“來了。”
應了一句,古震鱗衝了把臉,回到臥室給手機充上電。
高媛媛鼓鼓嘴,“不是說好不看手機的嗎?”
“媛媛姐,這都快一個禮拜了,夠我告你個非法囚禁了啊。”
雖說扔掉大頭隻用小頭思考的這一周如同升天,可他總不能真跟這個社會脫節。
畢竟自己身上也就不到十萬塊錢,目前還養不起這女人。
高媛媛臉一黑,“你還告我?我沒告你就偷著樂去吧。”
古震鱗是累的抬不起頭了,也就能動動手指。
於是左手摟著高媛媛鑽研,右手打開手機。
這一瞧,好嘛,十幾條未接來電。
有趙麗影的,有朱亞紋的,也有董智華的。
古震鱗先給董智華回了消息,畢竟當初在《功夫》劇組董哥對自己頗有照顧,之前還說欠他一頓酒呢。
當然,最主要的是想找個借口跑路休養一段時間。
“喂?董哥,哈哈,手機被偷了,找了一個多禮拜才找回來。”
“我的我的,董哥說個時間,我隨時奉陪。”
和董智華聊了幾句,約好明晚去他家小酌兩杯,隨後便掛了電話。
“媛媛姐,有約在身,不得不走啊……”
“噢。”高媛媛臉上波瀾不驚,“再交一次讓你走。”
“還來?”古震鱗右眼皮狂跳,“你當我是牲口啊?牲口也沒這樣的吧?”
磨了他一個禮拜的血條,現在事情終於回到自己的掌控中。高媛媛仰著細長白皙的脖頸哼了一聲,“甭來這套兒,不好使,交不交?”
古震鱗咬咬牙,扛過去自己就能走,扛不過去今天就交代在這兒吧。
拚了!
手上二指禪的功夫又精深些許,最後甩了甩水光瀲灩的手指,反壓上去。
次日中午,古震鱗打車離開了這條小胡同,朝著董智華家的方向駛去。
去的路上,大腹便便的禿頭司機瞥了一眼氣若如絲的古震鱗,頗為歎息的搖搖頭。
“爺們兒,你這身子骨兒也太虛了吧,往我身邊兒一坐跟開空調似的。”
“謔,那您說著了,我還得倒吸您陽氣補補呢。”
禿頭司機嘴一咧,不吭聲了。
古震鱗微微合眼,也就是自己這身子骨能扛下來,這頻率要是換彆人,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路上又買了兩瓶茅台,晚上六七點鐘,穀震鱗敲響董智華家的房門。
“你小子真行啊,打一個禮拜也沒把你的電話打通。你——”
話說一半兒,董智華愣住了。
古震鱗眼中失去以往的流光溢彩,劍鋒般的氣勢也散了許多——這小子撞邪了?
“咳,找手機沒睡好覺。”
董智華臉色古怪,不過卻沒多問,誰還沒個小秘密了。
“來來來,快進來。”
把兩件酒放到桌子上,一道溫婉隨和的女聲從廚房傳來,“哎喲,這就是小古吧,長得真帥氣。”
古震鱗側頭看去,隻見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係著圍裙的中年婦女笑嗬嗬的從廚房走出來。
“嫂子好。”
“哈哈,小古叫我花姐就行。”
花姐?
怎麼有點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