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和柳雙雙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緊,自從柳傅玲上次救了柳父一次之後,柳父對柳傅玲態度變好了許多。
因此才讓他們倆想要除掉柳傅玲。
柳雙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父親,傅玲她……為柳家祈福,要在寺廟裡麵待九九八十一天。”
柳父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安,九九八十一天?這究竟是何等詭異的祈福儀式?
他站起身,沉聲問道:“這是誰的主意?為何要讓玲兒獨自留在寺廟中?”
柳夫人和柳雙雙麵麵相覷,柳雙雙咬了咬唇,低聲道:“是住持說,隻有這樣,才能保佑柳家平安順遂。”
柳父聽到柳雙雙的話,頓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他瞪大眼睛,望著自己的女兒。
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許玩笑的痕跡,但看到的卻隻有一片凝重和認真。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震驚,然後緩緩坐下,雙手交疊在桌前,眉頭緊鎖。
柳家一直以來都信奉神明,祈福之事也並不少見,但讓傅玲獨自在寺廟待上九九八十一天,這實在是太過離奇,太過不合常理。
柳父沉思片刻,終於開口問道:“這祈福之事,可有先例?”
柳雙雙搖了搖頭,說道:“女兒從未聽說過。”
柳父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他看向柳夫人,見她也是一臉擔憂之色,便知道她們都是真心為傅玲擔憂。
他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住持這麼說,那就讓傅玲在寺廟待著吧,祈福之事,本就難以用常理度之,隻希望傅玲能夠平安無事,柳家也能因此得到神明的庇佑。”
紅玉一路飛奔回府,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心中滿是焦急和憤怒,當她氣喘籲籲地衝進大廳。
看到柳父、柳夫人和柳雙雙都在,便忍不住大聲喊道:“老爺,夫人,不好了!那個住持是個騙子,他把小姐綁起來了!”
柳夫人聞言,臉色一變,怒斥道:“紅玉,你胡說什麼?住持是寺廟中的高僧,怎會做出此等事情?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汙了佛祖的清淨。”
紅玉被柳夫人罵得一愣,但隨即更加急切地說道:“夫人,我親眼所見,小姐被綁在柴房裡,麵色蒼白,顯然是受了驚嚇,我怎麼可能胡說呢?”
柳父聽到這裡,心中也是一驚,他看向紅玉,見她滿臉淚痕,不似作偽,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沉聲問道:“紅玉,你說的可是真的?傅玲真的被綁起來了?”
紅玉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老爺,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柳父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對柳夫人說道:“夫人,你且在此稍候,我去寺廟看看情況。”
柳夫人聞言,心中雖然擔憂,但也知道此時不是爭執的時候,便點了點頭,讓柳父去了。
柳父來到寺廟,找到住持,詢問柳傅玲的情況,住持卻是一臉平靜地說道:“施主,柳小姐正在寺廟中祈福,一切安好,無需擔心。”
柳父聞言,心中更加疑惑,他沉聲問道:“住持,我府中的丫鬟說,傅玲被綁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