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徵聞言,心中一緊,他知道,太子既然能問出這個問題,必然是已經有所耳聞,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道:“確有此事,但太子殿下放心,我會處理好此事,不會讓家事影響到公事。”
太子點了點頭,說道:“諸徵,你向來穩重,我相信你能處理好此事,隻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和睦的家庭,對於一個男人的事業來說,同樣重要。”
諸徵聞言,心中深受觸動,他明白太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確實需要更加重視家庭關係,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太子殿下教誨,諸徵定當銘記在心。”
太子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柳傅玲,又說道:“柳傅玲,你既已嫁入諸家,便要好好相夫教子,助諸徵一臂之力,我相信,你們夫妻二人定能攜手共進,共創輝煌。”
柳傅玲聽到太子的話,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決心,這是太子對她的期許與信任,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堅定地說道:“妾身定不負太子殿下所望,與公子共同進退,共創美好未來。”
就在柳傅玲堅定地回應太子的話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內殿的寧靜,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位身著華麗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正是長公主的女兒——薑映秀。
薑映秀一進來,便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柳傅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她走到太子麵前,行了個禮,卻故意將聲音放大,讓柳傅玲聽得清清楚楚。
“太子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和這種平庸的女子閒聊?她長得也太普通了吧,哪裡配得上諸徵哥哥?”薑映秀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柳傅玲聽到薑映秀的話,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自己的相貌並不出眾,但從未想過會被如此直白地嘲諷,她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太子看著薑映秀,眉頭微皺,他雖知薑映秀性格跋扈,但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場合下如此無禮。他正要開口訓斥,卻被諸徵搶先一步,
“映秀,你怎可如此無禮?柳傅玲是我的妻子,她的品性與才華都非你能及,你若是再如此出言不遜,休怪我不念及兄妹之情。”諸徵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威嚴,讓薑映秀不由得一怔。
薑映秀被諸徵的話說得麵紅耳赤,她恨恨地瞪了柳傅玲一眼。
然後,她轉過身,背對著柳傅玲,朝著太子拜了一拜,雖然沒說話,但她的肢體語言已經表達出了她的內心情緒。
太子看著薑映秀的背影,眉頭緊皺,他揮了揮手,示意薑映秀先退下,然後,他走到柳傅玲身旁,遞給她一張紙條。
“你不必在意她的話,她的眼界,比不上你。”
柳傅玲看著太子寫來的字條,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沒想到太子竟然會如此體貼,對她這個外人如此關懷。
“多謝太子殿下,”她輕輕鞠躬,將紙條收起。
太子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柳傅玲乖巧地應了一句,起身告辭,走出殿門之前,她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太子,那一刻,她看到太子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在柳傅玲與諸徵返回諸府的路上,柳傅玲忍不住問諸徵:“你薑映秀為何如此討厭我?我好像並沒有得罪她吧?”
諸徵看著柳傅玲,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其實,她從小便桀驁不馴,對誰都不滿意,你……隻是剛好成為了她的目標罷了。”
柳傅玲聞言,心中有些不舒服,她發現諸徵話裡話外都在為薑映秀解釋,卻絲毫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她緊咬著下唇,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