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夫人看著薑映秀那失落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陣惋惜,她明白薑映秀對諸徵的情意,但感情的事終究不能勉強。
他隻希望薑映秀能夠早日放下這份執念,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傳來,柳傅玲帶著紅玉丫鬟走了過來,她向諸侯夫人和薑映秀行了一禮,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諸侯夫人雖然對柳傅玲心存不滿,但此時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情緒,和顏悅色地與柳傅玲交談。
薑映秀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柳傅玲那溫婉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柳傅玲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諸侯夫人和薑映秀之間的微妙氣氛,她與諸侯夫人閒聊了幾句後,便轉身對薑映秀說道:“映秀郡主,聽聞您茶藝高超,不知可否賜教一二?”
薑映秀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淡淡一笑道:“柳夫人過譽了,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若夫人不嫌棄,映秀願與夫人共品香茗。”
兩人來到花園中的一處涼亭下,紅玉丫鬟忙著準備茶具和茶葉,而柳傅玲和薑映秀則相對而坐,開始品茶。
柳傅玲輕輕端起茶杯,細細品味著茶水的清香。
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放下茶杯,看著薑映秀說道:“映秀郡主,您的茶藝果然名不虛傳,這茶水清香撲鼻,入口回甘,真是好茶。”
薑映秀微微一笑,道:“柳夫人謬讚了,其實茶道講究的是心境與意境,隻有心靜如水,才能品出茶的真諦。”
柳傅玲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
諸侯夫人看著柳傅玲與薑映秀品茶交談,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這柳傅玲真是不識好歹,竟敢與郡主比茶,簡直是不自量力,於是,她故意走到兩人身邊,輕咳一聲,說道:“柳夫人,你可知道映秀郡主在宮中可是以茶藝著稱,你與她比茶,豈不是自討沒趣?”
柳傅玲聞言,抬起頭,看向諸侯夫人,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輕輕搖了搖頭,道:“母親此言差矣,茶道本是修身養性之道,映秀郡主茶藝高超,我自然是望塵莫及,但我並非要與郡主比個高下,隻是想與郡主一同品茶,共賞茶香罷了。”
諸侯夫人被柳傅玲的話噎了一下,她沒想到柳傅玲會如此回答,一時之間竟有些無言以對。她看著柳傅玲那淡然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但她也知道,此時若是再出言諷刺,隻怕會落得個下乘。
就在這時,紅玉丫鬟已經將茶具和茶葉準備好,柳傅玲站起身,走到茶具前,開始熟練地沏茶,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是在演奏一曲無聲的樂章,諸侯夫人和薑映秀都靜靜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茶藝展示。
不一會兒,柳傅玲便沏好了茶,她將一杯茶遞給諸侯夫人,又將一杯茶遞給薑映秀,諸侯夫人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光芒,她沒想到,柳傅玲的茶藝竟然如此出色,這茶水的香氣和口感都絲毫不遜於薑映秀所泡的茶。
薑映秀也細細品味著柳傅玲所泡的茶,臉上露出讚賞的笑容,她看著柳傅玲,道:“柳夫人茶藝非凡,映秀佩服。”
柳傅玲聞言,微微一笑,道:“郡主過獎了,其實茶藝如同做人,唯有持之以恒,方可收獲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