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chapter 29 the death(2 / 2)

我的係統是鹹魚 crofer 6951 字 2024-06-07

你的杆都安慰我。*”

離那東西最近的奧爾多本就精神狀態不佳,這下更是被嚇的昏厥過去,這時卻從人偶背後笑嘻嘻的冒出一個人來。

是那個吟遊詩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躲到了人偶的背後。

“上帝啊,老兄,你為什麼要躲在哪裡?”那對騎士也被嚇到了,語氣很是不善。

這個詩人長得秀氣,聲音也尖細,明明是在死亡現場,但是態度一點不嚴肅: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害怕?生死,不分畛域,本是一體,都屬於生命。正如抬腳正如落腳一樣都是在走路。*”

黎堯注意到昨天他脖子上掛的那串零零碎碎的東西居然都不見了,隻可惜自己沒有去吃飯,否則肯定還能注意到更多的細節。

“不要打岔。兩位,你們是要趕著離開此處,對吧?”

那兩個被問道的騎士連連點頭:“是的,今天是我們戰友的孩子重要的受洗之日,我們一定得在場。”

“但是現在,你也看到了,”他示意夫人的遺體,“是什麼原因致死我們尚不明確,所以在場的所有人——或者說這棟房子裡的——都有嫌疑。”

那兩位麵有難色:“但是……”

央鳴開口了:“昨天,這位夫人沒有下來用餐,在歡迎過我們之後就回到了房間,那是否是他最後一次出現在我們麵前?還是說諸位有其他的目擊證明?”

眾人都紛紛搖頭:“不……沒有。”

“夫人之後確實都待在房間裡。”

央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麼請諸位說一下自夫人回到房間之後,各自的行動。”

他身形高挑,氣勢內斂深沉,說出的話也很有讓人信服的力量,兩位騎士聽了,想了一會,那個棕發的先說道:

“昨天我們去後麵湖邊進行了一些鍛煉……”

黎堯:“不對,我曾經在窗邊看過,湖邊沒有人。”

綠眼:“那可能是你沒看清,我們真的在那邊啊!”

詩人插了句嘴:“嗯,我看見了,我證明。”

黎堯:“可是……”

央鳴擺了擺手,示意棕發男子繼續說下去。

棕發騎士看了一眼那張床,又說:“然後我們就去餐廳用餐了,奧爾多剛來到這裡,對一切都很感興趣,所以向我們詢問了很多見聞……我們談的很投機。”

央鳴:“繼續。”

棕發剛要開口,綠眼搶先說道:“然後我們就回到房間祈禱,入睡了,根本沒有到三樓來過!”

詩人:“我昨天晚上睡覺的好像聽到了有人上樓,因為聲音很沉重,我還感到很氣憤來著。”

棕發叫嚷道:“那可與我們無關!”

詩人:“我也沒說和你們有關,彆激動,朋友。”

侍者:“昨晚是我上來將走廊的蠟燭滅掉的。”

黎堯:“那為什麼是很沉重的聲音?”

詩人:“要是如你所言,你應該輕手輕腳才是。”

現場嘰嘰喳喳一片混亂,黎堯聽了一會,隻覺得頭大。這事情太蹊蹺,又還沒充分調查完畢,每個人的陳述都不完整,包括他自己在內都行動可疑。

“好了!”黎堯大喊一聲,爭論的眾人才停了下來,“不要互相指責,我們先來理一下已知的事情!”

央鳴率先開口:“首先,夫人死去了,根據我初步的檢查,她不應該是自然死亡,同時作為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她應該不是自殺。”

“等等,”黎堯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個虔誠的基督徒?”

“根據昨天的交談習慣、麵龐多垢、以及手上摩挲十字架的繭。”

“是的,”侍者附和道,“我的主人是一位極其虔誠的信徒,請不要對此懷疑。她是絕對不會做出自殺這等罪惡之事的。”

“哦。”黎堯點頭,然後說道:“那麼不是自殺,就是他殺了……”

現在問題又繞了回來,到底誰最有嫌疑?那對騎士自稱在練習、詩人神神秘秘、有點古怪的侍者……

正在推測著,奧爾多也終於轉醒,聽了一會,說道:“諸位……我覺得我們之中,侍從是走動最多,知道最多的,不如讓他先說說覺得最可疑的人,大家再一一分析,如何?”

騎士:“我們問心無愧,自然可以!”

詩人:“悉聽尊便。”

彆的人也沒有意見,那侍者也同意了,但是他表示得好好回憶一下,同時不應該長時間將夫人的屍身置之不理,不如暫時將這個房間當做停屍房,幾人重新選擇房間商議此事。

眾人都沒有意見,作為死者的親屬,奧爾多戰戰兢兢地過去為夫人整理遺容,並且用她的手帕蓋上了她的麵龐。

那張就算閉上了眼,也還是那麼陰鬱悲傷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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