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呢？”那位同學繼續問。
“語文我太不好，可以問語文課代表。”
另一個同學過來，君銳看那本數學練習冊，“我剛教過紀夏時，你找她一起問了吧。考考她記沒記住。”
“這個題……”周岩的同桌轉了過來。
周岩又坐回了他們前麵，全靠他的學霸同桌，他在周岩的軟磨硬泡下允諾換了位置。
君銳將不再用的奧賽書翻了翻扔給他，“你看吧，一樣的。”男生翻開，發現君銳不算敷衍，上麵都是鉛筆寫的過程，對他來說比講的還細。
“看誰呢看。發呆做什麼，題哪兒錯了？”君銳應對完了彆人，轉向林稚年。
林稚年都沒來得及開口。
“在這兒，知道嗎？”他翻翻林稚年的筆記本，“好不容易英語老師看班，把這個作文寫了，等會兒讓老師給你改一下。”
“現在？”林稚年望向表盤，這節課已經過去了一半兒。
“愛寫不寫。”他一瞧見林稚年抿著唇低頭的樣子就很不開心。
林稚年忙打開英文本，在四線格上比畫起來，他的錯字很多，總是要劃掉，搞得頁麵有些淩亂，要是剛才自己也像君銳那樣用鉛筆寫就好了。
林稚年照著君銳給他看的高考英語作文冊子裡的題目寫了一篇，
看了看表，竟然寫完了，還趕上老師坐在位置上。君銳奇怪，“愣著做什麼？”
林稚年連忙硬著頭皮跑到老師身邊，將作文給她看，老師很細致地給他指出問題，又跟他一起改了幾筆。
下課鈴打響的時候老師依舊在給他勾最後一句的語病。
老師離開後，林稚年合上英文本，坐回君銳身邊。後者正專注地做著數學題，一手在草稿紙上自上而下演算。
林稚年說不出口，在唇邊徘徊半天，最後說了句謝謝。
君銳感覺林稚年每天都在跟自己說這些，他心情低落是因為那天送的禮物沒有得到回應嗎？喜歡彆人也小心翼翼，甚至自己都發現不了。
我家好好的林稚年，怕什麼呢。
“謝什麼，林稚年你能不能不每天這樣……”
“什麼？”
“不開心。你喜歡那怎麼不追，當什麼縮頭烏龜。拒絕你那得是什麼傻*？”
“不，他很好。”
林稚年說的時候，修長冷清的眼裡帶著溫度。君銳眯眼看著他，心煩得不行。
“噢？”
君銳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