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滾。”君銳直說了。
緊接著傅老師進門,她再沒有機會開口。
·······
午間,徐鯉眼睛紅紅的站在一個外班姑娘麵前,女生餘光瞥見林稚年走過來,全然沒在意。
“彆那麼多廢話,我又沒說你。你沒事兒找事兒呢麼。”女生說。
“林稚年,你跟他們說啊。你不是!”徐鯉有點著急,林稚年想她是不是剛才也義正言辭地跟彆人吵了小小一架,心裡一暖。
“對不起。”林稚年說,他們說的雖然誇張,但也不假。他已經不在意了,麵對那些厭惡他的同班同學他都能說一句無所謂,更何況這人根本不認識自己。
徐鯉眨眨眼睛依舊糾結,他身後的君銳笑了笑。
“江嶠在樓下,說不定等你呢。彆跟沒用的人說廢話了”
徐鯉的眼睛都亮起來,朝那同學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林稚年被君銳笑得發愣,君銳和他的朋友們就好像一座固若金湯的城,將那些不愉快的東西都擋在外麵。
他收起心思,回到書桌前,認真去看書裡的內容。
儘管過得一團糟,但林稚年想好一點,更好一點,不然怎麼配得上做大家的朋友。
以至於周末到君銳家補習,他都提早到了一小時。
“君銳。”林稚年站在他家門前。
“這麼早?”君銳將他讓進來。
男生隻顧著給懷裡的小狗順毛,嘴上應著“嗯”。
“跟你說話呢,理它不理我算怎麼回事兒?嗚嗚能給你講題不成。”
“想早一些。”
“想見我?”
“嗯。”林稚年如實回答。
君銳感覺在林稚年這裡,自己說話逗人的功能日漸喪失。
林稚年拿出練習冊等君銳講,他的碎發遮在額間,平日他大部分時間在低頭,今天似乎垂的更低了,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君銳去扶他的額頭,一觸即發覺溫度不對。
“怎麼了?你發燒了。”
“我發燒了?”林稚年溫熱掌心摸摸自己的臉,沒覺察出來,但是怪不得,自己今天有些暈。
“難不難受自己不知道嗎?”
“啊,那我先回去。”
“家裡有人嗎?”
“沒有。”林稚年將筆合上,拉開書包一件件往裡揣,“不怕傳染。”
君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把林稚年拽回了自己房間。
“不嫌棄的話穿我的睡衣。”
“啊?”
“你吃了藥躺著,好點再回去。吃早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