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Chapter 12(2 / 2)

“他們說了什麼。”

聽安緩緩搖頭:“沒有,寧渡隻是說他和你在一起。”

藍辭淡然地點頭,沒有表示出任何被人戳破關係的不堪。聽安望向他下唇破皮的那一塊,僅僅是一小塊,並不明顯,但有心的人都能知道那是怎麼留下的。

“許則川是你金主?”藍辭捕捉到聽安話裡的關鍵詞,問道。

“嗯。”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多吧。”聽安說的隨意自然,絲毫不見“情婦”羞麵見人。雖然她也不是情婦,頂多算是許則川興致來了就養在身邊的金絲雀,沒事逗一逗,然後被雀咬的鮮血淋漓。

“他威脅你。”藍辭用了陳述句,聽安點頭,像是想起往事,不過很快笑了起來,“不過現在他還算聽話。”

“你也是吧。”聽安同樣問。

“嗯。”

“我猜出來了。”聽安打開果汁,喝了一口,“那天看到你的指甲,還有那雙高跟鞋,我就猜出來你身邊應該是有人了,但我不知道是誰。直到昨天白天我看見姓許的手機,才知道是寧渡。”

藍辭若有所思地點頭。

“所以你叫我來是想說這些?”

藍辭和聽安並沒有那麼多交集,如果算起來,也隻有那一支口紅和撞破彆人私密事的“交情”,談不上熟悉,更不談坐在這推心置腹。所以當他昨天晚上接到那通電話,他更多的是疑惑。

他疑惑聽安想乾什麼。

如果隻是卸甲,那麼他今天根本不會回來。

醉翁之意不在酒,聽安果然有要說的。

聽安看著藍辭戒備的語言,輕鬆地笑了笑。

“藍辭,我不清楚你和寧渡的關係是不是像我和許則川一樣,但我本能不喜歡這種關係,也不會斯德哥爾摩沉淪這種關係。”

“大家儘管在聲色場合工作,可我並不覺得人格低人一等。現在不代表以後,他們喜歡玩,我陪他玩,我們大可以看看最後誰玩了誰。”

聽安說的輕鬆愜意,帶了點前人對後人的教誨。

藍辭聽出來了,但沒多說,他把果汁遞過去。

他沒告訴聽安,他和寧渡的交易不一樣。寧渡想得到隻有淺層次的感官和探索,並沒有交織肉.體碰撞的欲望。他開始並不能接受,但昨晚之後,他發現自己也可以從寧渡這裡得到快樂。

即使這些快樂是糜爛的罪。

但難忍不堪的關係已經進行到這一步,與其讓自己痛苦,不如學著去接受,把寧渡當做一個撫摸的機器,這樣還能好過一點。

“情欲的交易本就不該動心,各取所需而已。”

藍辭的聲音清清冷冷,窗外電閃雷鳴交映在他臉上,看不出他有一絲動搖。聽安接過果汁,道了聲謝謝。

“你有皮膚饑渴症,對嗎?”聽安想起自己自己曾經看到過的一些細節,又說了句,“抑鬱症也有?”

藍辭重新把手伸過去,輕輕應了聲“嗯”。

聽安接過藍辭的手,重新拿起修型條,開始橫向打磨。嚓嚓的聲音響在兩人之間,藍辭沒問聽安為什麼知道那麼詳細,因為沒有必要。對方知道了就知道了,原本就是沒有交集的陌生人,知道了也不會產生妨礙。

但現在,藍辭想,聽安是在拉攏他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