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島上多用以發電,離島上多用來泡溫泉。
郎雙雙不明所以地被換了工作。
她也沒有抱怨,反正就是換個地方一動不動,也沒什麼不同。
不過地熱站的工作要複雜一些,還得看儀表盤,偶爾還得幫助記錄一下數據。
反正在她看來,都是些簡單的活。
郎魏為了防止那頭豬再跑到地熱站去拱他家的好白菜,於是,還特意讓人關照了在地熱站中工作的狐女,要她看好他女兒雙雙,不可以和任何男性接觸。
狐女被交托了這事,很是鬱悶,並且慶幸自己不是生在郎魏家,雖說他們家豪富,可是也太不自由了吧,女兒長到這麼大,竟然不許談戀愛。要是放在她身上,她非得尋死不可。
沒兩天,郎北涿自然也知道了。
“什麼?換地熱站去了?”
“是的,換地熱站去了。那老頭壞得很……老大,我看他們家常年跟我們搶各種生意,現在連女人都搶,他這是把您當成豬,生怕你拱了他家的好白菜……”
話還沒說完,就被郎北涿瞪了一眼,這像話嗎?形容我是豬?
“他搶?他搶什麼?他說得好聽點,就是雙雙的爸,說得不好聽一點,不過是養父。說到底,我的女人需要他養著嗎?她說到底還不是我孩子的媽,總有一天要回來的。”
“我看不簡單,那老頭看中的年輕男人挺多,總之不是你,我看他大有在那幫男人中挑合心意的女婿的打算……”
郎北涿沒有說話。
不過,拳頭已經捏緊了。
過了幾天,他就轉移戰場了,轉到去地熱站閒晃了。
郎雙雙與狐女胡卉兒是一班的同事,同守儀表房。
而且,她神奇地發現,這個胡卉兒,竟然上班時間永遠與她的一樣。以前守燈塔時,起碼身邊輪值的同事,時不時地還換一換;可現在看儀表房,永遠是和胡卉兒搭班。
她剛見胡卉兒時,一聽她姓胡,就覺得她是狐女。
胡卉兒也沒有掩飾自己狐女的身份,因為彆人跟她介紹過郎雙雙,她知道這是一名狼女。既然大家都是妖,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隻是,她唯一覺得奇怪的是,這個郎雙雙身上雖有狼族的氣味,卻並不濃烈,偶爾還讓她覺得這是個人類,並不是妖族人士。
她問過郎雙雙,郎雙雙解釋說,她之前發生過重大車禍,所以醒來後,妖族的能力都喪失了,就連分辨氣味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了,或許就因為這樣,身上的妖氣也連帶著淡了很多吧。
胡卉兒聽後,還挺同情她的,覺得她被撞得什麼能力也沒有了,這對於一個妖來說,是屬於半殘了。
這天,郎雙雙與胡卉兒一同值小夜班。
晚上九點多時,胡卉兒去堿水房看看水位線漲到基準線了沒。
儀表房裡就隻有郎雙雙一個人,她記錄了一下數據後,就沒事乾了。
隻能發呆。並且幻想著哪天自己的妖力能回歸……
忽然,聽到儀表房的門被推開的聲音,她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燈塔下見過的那位先生。
她一直記得他的。
在她心裡,這位先生挺迷糊的,總是三更半夜的不見了東西,還喜歡三更半夜地看海景。
總之正常人都不是這樣的。
她在想:他怎麼來這裡了呢?
郎北涿想起,自己這兩年都不能與她有任何的發展,於是撇了撇嘴,轉口說道:“我來找狐女。”
郎雙雙一聽,他竟然是來找狐女的,不知怎的,心裡稍稍有點失望,卻又不知這失望是從哪裡來的……
她隻見他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
她想了想,問:“你找狐女……你是她的族人嗎?”
“我不是……我是狼族人……”
郎雙雙一聽,想,是了,我分辨不出他的氣味,可是他一定分辨得出我的氣味,所以聞出來我也是狼族人了,所以才這麼坦言自己的身份的吧。
“是嗎?我也是。”得知他竟然也是自己的族人,還有一點點高興。
郎北涿看著她,笑了。
她看不明白他笑聲中的含義是什麼。
其實郎北涿在想:你算哪門子的狼族人,你隻不過是我的女人罷了……真令人頭疼呢,傻女人,成天自以為自己是隻妖……
現在的郎雙雙,在郎北涿眼裡,就像是那種成天被父母騙說是從肚臍眼裡或是胳肢窩裡生出來的、並對此深信不疑的孩子一樣,可憐又可愛,傻傻的。
他這麼想著想著,眸色不自覺地變得有些深沉。
郎雙雙看過去,覺得這眸色有些深情。
她覺得怪怪的。這個男人明明說他來找狐女,為什麼現在看著她時眸色轉深。
正當氣氛稍顯尷尬時,狐女由堿水房回來了。
她一看郎北涿在這裡,登時一愣,因為郎魏叔叔那邊交代過她,不讓郎雙雙跟任何男人接觸,並且重點關照過要防著郎北涿,而她,事實上跟郎北涿算是認識的。
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
她是知道郎魏和郎北涿他們家向來不對付的,可是她們狐族對於彆的族的這種事,一向是保持中立的。她被交托了看守郎雙雙的事後,就在猜,郎魏叔叔肯定是喜歡彆的狼族男子做女婿吧,所以才這麼防著郎北涿,他肯定是不想要一個敵對派係的男人做女婿,省得以後天天堵在眼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