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受傷了,先躺一個月,休養休養,嘿,還有點羨慕你呢,也不用去上工,大太陽底下曬了”。
蘇二說著也躺床上不想動,“羨慕啥,你不三天兩頭請假,也沒見你有多下苦力”,陌淺翻個白眼,
來這半個月了,和原主丈夫也磨合了半月,也曉得對方是啥德性,也虧得原身和蘇二剛結婚沒兩天,也不知道對方脾性,力氣,要不還真帶擔心會不會塌人設。
知青所那邊原身和他們關係也不好,過段時間,脾性慢慢發現不同,還會以為嫁人了長大了,在蘇家住這麼久的緣故,磨合磨合,發現倆人還挺像,都好吃不想乾活,想鹹魚,說著躺床上偷懶還挺舒服的,但就是頭上這傷不還疼著嘛。
現在雖然有吃有喝的,比末世缺食少糧好多了,但雜糧饃饃啥的吃兩天了,也饞肉啊,好在力量異能隨著我也一起穿過來了,要不可真麻爪了。說著也和蘇二,躺床上了,不由,一起發出感慨,躺著可真舒服啊,還有小風透過窗戶吹拂著……
“叮叮叮,上工了,上工了”大喇叭吆喝著。接著就聽見一陣起來收拾的聲音。打打鬨鬨的。
“老二,快起來,上工了”。蘇家一眾人都收拾妥當了,就差蘇二了。“娘,我頭疼,難受,請假了”。“啥,你又請假,你說說,你這月都幾回了,你媳婦媳婦在家,你也請假,快起來,彆磨蹭”。
“娘,你可不能不管了,不能讓老二一直這麼著吧,我還想在家歇呢,誰不知道躺著舒服。”老大媳婦大嚷嚷的,響起來。
“快起來,上工了”“彆動腳啊,也不曉得,你吃啥長大的,力氣這麼大,我這小身板可受不了你一腳。”“媳婦媳婦,我先去了,過會兒就回來,嘿”。
“來了來了,催啥催”。
這兩天,在這,也不是白待的。蘇家四兄弟,取江河湖海四字,起初聽到蘇宏河,這名字莫名耳熟,也沒當回事兒,直到知道,蘇宏湖,白翠萍,蘇招娣,蘇盼娣,蘇來娣……
這不是末世時,不知道擱哪仡佬裡翻出來,打發時間的小說《穿書之七零鬥極品》嘛,怪不得聽起來這麼熟悉呢。
書中江曉月原是都市白領,也是在重男輕女家長大的,通過自己努力,走出了小山村,對於父母每每讓自己掏錢給弟弟買這買那,深惡痛絕。
加了上月的班,猝死後穿到蘇三家蘇來娣身上,了解到蘇家,蘇老大看起來老實,不過有便宜也不放過,不過是每次讓大伯母往前衝,老二一家更絕,好吃懶做,不乾活,壓榨三房,老四是老太太的幺兒,也慣著不讓做活,上到了高中,在學校攀上了機械廠廠長的閨女,找了個臨時工的活,蘇小妹,也是又懶又饞的,平時洗臉都是原身三姐妹打水。
一個蘇家,就自己爹任勞任怨,上工乾活,包子娘也負責全家洗衣做飯,兩個姐姐,從小撿柴喂雞,然後女主就受不了,整個蘇家就光壓榨三房了,鬨騰著鬥大伯母鬥極品二房……分家了,女主首先把自己名改成蘇曉月,之後三房靠著女主會做點心,投機倒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在改革初期更是抓住時機,把糕點生意做大。
其餘幾房日子過得不溫不火,二房更是慘淡,蘇二在投機倒把中,被女主舉報,坐了牢,陌淺也在之後離了婚,過了幾年,隨知青回了城,之後經人介紹,嫁了人。男方脾氣不好,有時喝醉了還動手打人。
本想這輩子懶散下做條鹹魚,就是女主也不能破壞,她鬥她的,離她遠點,繼續過我的鹹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