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淺在陪原主的父皇和皇後用過膳後,才離開皇宮。
“公主,沒和駙馬商量就將駙馬給免職了,恐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錦竹一臉為陌淺著想的姿態,眉頭輕皺。
“不用擔心,不會影響的,本就沒什麼感情,何來影響。”陌淺一臉冷沉。
“在著說,你不覺得相較於之前駙馬借助身份在朝堂方便行事,卻對我不假辭色,很是不公平嘛。”
“現如今將他罷免官職,居於府內,彆有番趣味。”
“以後他也隻能仰仗我,看那時還會不會如先前那般對我恭敬不足。”陌淺臉上透著絲冷漠。
“公主說的對,公主本就是金枝玉葉,而駙馬卻每每都一副公主威逼他的姿態,奴婢看了都為公主不平。”
“畢竟之前公主為駙馬做了這麼多努力,駙馬卻視而不見。”
“既然如此,倒不如隨著心意來。”紅袖一臉認同。
“到府中後,在叫我。”陌淺隨後便閉目養神起來。
一旁的錦竹和紅袖見此便都安靜下來。
沒過一會兒,
便到了長公主府。
“公主醒醒,到地了。”錦竹輕輕的喚道。
淺睜開眼睛,隨後下了馬車後,便進入府中,向著居所而去。
才剛坐下沒過多久,便見駙馬一臉怒火的衝了進來。
“公主,你這是何意思?為何要皇上罷免我的官職?!!”
“駙馬,你越矩了。”陌淺一臉的冷淡。
“是我情緒有些激動,失禮了,不該責問公主。”
“不過,敢問公主為何要這般做?”裴尚軒緊緊盯著陌淺看去。
臉上很是難看。
“這樣不好嗎?以後你也不用在煩勞那些事務了,有時間享受清閒。”
陌淺把玩著手腕上戴著的白玉蓮盞繞金鐲,語氣漫不經心道。
“公主,男子當以上者,為君解憂;下者,為民請命為重,怎能貪圖享樂。”
“就請公主上奏皇上,收回成命吧。”
裴尚軒強忍怒氣後,語氣和緩的對陌淺講道。
試圖扭轉陌淺的觀念。
“那可不行,聖旨已下,怎能輕易收回,若是這般身為皇帝的威嚴何在。”陌淺一臉的嚴肅。
“既然已成定局,駙馬就不要再多想了。”
“在著說,可以為君解憂,為民請命之人比比皆是,我安夏國人才濟濟,少駙馬一人,無足妨礙。”
“駙馬既然入了長公主府,就該明白什麼才是你最該做好的。”
“不要本末倒置了。”陌淺一臉冷漠的說道。
“多謝公主解惑,是我之前迷障了,多有疏忽之處,還請公主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