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裴尚軒一臉的痛恨。
“公主?這是為何?你是公主的駙馬,她不應該向著你嗎?怎會還讓你免官了?”
張琬娘在聽了裴尚軒的話後,更是一頭霧水了。
“我被罷免就是公主向皇上提出的。”
“為的就是讓我有時間陪她!”裴尚軒一臉的憤怒。
“怎麼會,公主怎麼能這般做,這不是在耽誤你嗎!”
張琬娘隨後驚呼。
“她,不提也罷。”
“琬娘,你怎麼來看我了。”隨後裴尚軒一臉的柔情看著張琬娘。
“裴郎,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還能坐的住,一心急就來了。”
“好在,現在雖說被免官了,我們還能靠著公主。”隨後張琬娘慶幸道。
“彆提她了,都是她害的,要不我何至於此。”
“好好好,不提不提。”
“琬娘,我十八載的付出就這般白費了。”裴尚軒在說完後,一臉難過的將頭靠在張琬娘的肩上。
“裴郎,你在我心裡始終是豔絕無二,才腹經綸的狀元郎,等日後說不定就又能入朝為官了。”張琬娘環抱著裴尚軒安慰說著。
“琬娘,我如今也隻有你了。”
“隻有你才是一心為我著想。”裴尚軒一臉的感動道。
“裴郎,我自跟你那日起,便是你的人了,這一世都不離不棄。”
“琬娘。”裴尚軒聽聞很是動容。
在兩人濃情蜜意時,張琬娘也一時忘了此時所處的地方並不嚴密。
至於裴尚軒也因著醉酒的緣故,而沒有平時的謹慎。
“咣當!”在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響聲。
直接驚醒了房中的兩人,隨後兩人快速分開。
向著門口所在的方向看去。
張琬娘更是臉色驚慌不已。
隻見,在門口,除了裴尚軒的小廝胡生外,還有陌淺等人。
原來是,剛才陌淺正在看話本子之時,小白告知了陌淺,張琬娘向著裴尚軒的院子走去。
出於想要看戲的緣故,陌淺就帶人過來了。
在路上也正好偶遇了,去拿蜜餞的胡生。
結果不出所料,在陌淺製止了眾人的請安後,在房門口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至於剛才發出的響動,則是胡生因著過於驚訝,一時手抖,將裝著蜜餞的盤子摔在了地上。
裴尚軒在看到門口的公主時,原先還有些醉意的他,直接就嚇醒了。
臉上也透著絲慌亂,不過畢竟也是在朝堂混過的,努力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
“公主怎麼來了?”臉上還試圖展露笑容。
“公主。”一旁的張琬娘隨後連忙起身,向陌淺行禮。
至於陌淺則是沒有搭理裴尚軒,而是一臉冷沉的邁進了房中,在離裴尚軒三步遠處站定。
抬頭俯視著他,眼中一絲厲色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