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的腦袋,猛的塞進水裡。
墨南潯沒有反抗,隻是不停的撲騰。
看那手忙腳亂的樣子,似乎是不通水性。
在墨南潯快要窒息的時候,我將他的臉拽出水麵。
“還想嗎?”
“想!”
見墨南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腦袋塞進水裡。
就這樣連續了十多下,直到墨南潯的臉上的血色幾乎褪儘,這才鬆手。
“現在還想嗎?”
“不想了!不想了!”
墨南潯一邊咳嗽,一邊使勁的拍水。
冷哼了一聲,我揪住墨南潯的衣領將他拽到岸邊。
而後又泄憤般的踹了他一腳,這才自顧自的擰起裙子上的水。
“安安,你真對我下狠手?”
墨南潯仰躺在地,怒氣衝衝的低吼。
“閉嘴!叫娘!”我惡狠狠的瞪他,“再敢亂來我下的就不是狠手而是毒手了!”
……
濕噠噠的我剛回到淺水閣,便迎麵撞上了蓮姐。
“天老爺,這是怎麼了?”蓮姐趕緊扯下一塊汗巾,慌慌張張的給我擦頭。“是不是霍姨娘她等不及動手了?”
“不是!”我擺了擺手,“是我自己不小心掉河裡了!”
“趕緊把濕衣裳換了免得著涼!”
蓮姐起身便去關門,我則拿出那封信。
打開一看,頓時火了。
信紙濕了,字糊了。
該死的墨南潯毀我道心!
“蓮姐,給我拿筆墨紙硯!”
“主子要筆墨紙硯做什麼?”
“寫信!”
換好衣服,我端端正正的趴在桌前。
‘王爺,見信安好……’
提起筆,轉眼便洋洋灑灑寫了一整張。
可墨跡未乾,我忽然想起什麼一般一把抓起來揉成了團。
憑什麼他隻給我寫兩個字,我卻給他回這麼多?
不公平!
想到這,我在紙上寫了一個小小的‘好’字。
嘿!
不僅字數少,字還寫得小。
墨北寒,你拿什麼跟我比?
寫完信疊的整整齊齊,這才塞進信封。
“蓮姐,找人送出去!”
我將信遞給蓮姐,伸了一個懶腰。
“這麼快就寫好了?”蓮姐一臉錯愕。
“對呀!”
“老奴這就派人去!”
待到蓮姐走後,我無所事事的躺在了塌上。
輾轉反側了片刻,忽然想到了霍宜柔。
於是準備借陰眼,看一下她現在的情況。
“救命!死了!快死了!”
剛打開陰眼,就聽到了霍宜柔的慘叫。
急促的喘息間,似乎還夾雜著男人痛苦的低吼。
那聲音,好像是墨南潯。
尋聲望去,先是看到了地上的那個雙麵繡風箏。
風箏線繃緊著,延伸在假山裡的線卻一顫一顫的。
出於好奇,我的視線沿著風箏線望去。
隻見墨南潯正一隻手將霍宜柔抵在粗糙的石頭上,另一隻手則掐著她的脖子齜牙咧嘴的用力的撞她。
而霍宜柔半眯著眼,仰著頭雙頰緋紅。
她緊緊攥著風箏線,像是喘不過氣一般張著嘴。
喉嚨裡咕嚕嚕的,發出怪異的聲音。
怪不得霍宜柔喊救命!
她都快斷氣了!
霍宜柔到底做了什麼逼的墨南潯非要殺人滅口?
不行!
她隻能死在我的手裡!
想到這,我連鞋子也來不及穿便急急忙忙的衝出去。
剛出門,便看到折返的蓮姐。
“主子,怎麼了?”
“殺人了!”我氣喘籲籲指向假山的方向,“在那裡!”
一聽這話,蓮姐順手掄起牆邊的鋤頭就往假山方向跑去。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蓮姐已經掄起著鋤頭鑽進了假山。
“啊!”
一聲慘叫後,蓮姐紅著臉跑了出來。
“蓮姐,人死了沒?”
“快跑!”蓮姐拽著我撒腿就跑,“再不跑我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