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幫你買點止痛藥”阮小玉從房間出來看著他們,臉上犯著微紅。
“謝謝你!小玉”
阮小玉開門走出去,張婷開口問道
“她不會又換男朋友了吧!”張婷看著聶菁。
“有可能!”聶菁看著張婷兩人對視微微一笑。
張婷轉身坐在聶菁旁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又扶住她靠在沙發上。
“你怎麼對那個出租車司機那麼反感?”張婷看著她問。
聶菁長歎一聲,抬目看著張婷,不知道如何回答
“還記得我上次給你說的那個變態司機嗎?”
他?不會吧!這個人雖不苟言笑,但也不像那種。。。”張婷有些不敢相信。
聶菁看著她的表情,又覺得有些可笑
“我沒說他是那樣子的人,但總感覺的哪裡怪怪的”
“哪裡?”張婷突然來了興趣。
聶菁仔細回想第一次見麵的情形,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著下巴,眉頭微皺,目光呆滯,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不知道,你說第一次見麵差點撞倒我,然後捉弄我,如果我和他有仇,他可以把我扔在那偏辟的馬路上,可他為什麼又去接我?”聶菁回過神看著張婷。
“你說他後來又把你給送回來了?”
“他接住我把我送到儂遇咖啡廳,又把我送回來,難道隻是單純的整我?”聶菁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張婷說著給她蓋了個毯子。
“想不起來,第一次見麵隻覺得眼熟,現在,提起他,我就覺得他是我的噩夢”聶菁說完搖搖頭。
“你怎麼找到他拿回你的藥?”張婷也躺在沙發上。
“我寧可不吃藥,反正這輩子我都不想看到他”聶菁長歎一聲,眉頭微皺,一臉的糾結。
m國,波士頓的一座彆墅內,徐惠芬輕輕推開書房的門
“希全”
“若雅怎麼樣了?”一位六十多歲的男子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前。
“精神時好時壞?我真怕她有個什麼好歹!”徐惠芬無聲地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落寞。
“從小嬌生慣養,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怎麼能乾大事?”林若雅的父親林希全起身站起來,目光深冷。
徐惠芬垂下眼眸,微微皺起眉頭,淡淡的哀歎
“如果他知道若雅精神上出了點問題,他會不會。。。”
“退婚?如果放在幾年前,他可能會,但現在,他不會”他轉頭冷冷看著窗外,眼神專注無比,透露出無儘的凶狠。
“不會?”徐惠芬抬頭看著他有些不解。
“他知道,這婚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總要付出點什麼,如果放在幾年前,估計早就來大鬨著要退婚了,到現在都沒有動靜,說明他可比以前成熟多了”他的臉上陰沉而猙獰,凶狠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
“不退婚,那他為什麼不接受若雅?”
“再等,也許默認了這門親事?但這好像這不是他的性格,也許現在沒時間?也許在謀劃著什麼?”林希全轉目看著徐惠芬有些擔心。
“如果他退婚,那若雅怎麼辦?她的精神現在有些恍惚。”
“無論他退不退婚,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損失!隻是苦了若雅。”
“現在若雅的精神。。。”
“也許若雅會因禍得福,他雖然外表看上去冷漠無情,可是他內心還是火熱的,畢竟我們兩家還有個若儀呢?”林希全說完走過去拍了拍徐惠芬的肩膀。
“但願吧!”她輕輕長歎一聲,眼神閃過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