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如果她膽敢帶趙家豪私奔,他估計殺她的心都有。
“你如果敢帶走我兒子,先想想你的父親,母親,還有你的弟弟。”
趙鴻宇滿滿的威脅讓聶菁無語,他們有錢人的霸道卻又讓她無奈。
“我和他什麼都沒有,您為什麼就不懇放過我?”
“如果有什麼,你覺得你還會好好的站在這裡。”
“您……”
“你最好和他劃清界限,否則,我就不單單的是威脅那麼簡單!”
趙鴻宇說完打開房門揚長而去。
聶菁欲哭無淚,背順著牆壁欲滑下去,這兩年,趙鴻宇無時無刻的找人威脅她,和趙家豪相識,她居然成了一個千古罪人。
任姿璿回到趙家彆墅,趙鴻宇依舊板著麵孔,多年的夫妻,她不顧趙家的死活,居然和他做對。
趙鴻宇走進臥室,他不想讓她鑄成大錯。
以優雅示人的任姿璿見狀,送上一杯清茶,“你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懂,可我喜歡那小姑娘?”
任姿璿表明自己的態度。
趙鴻宇喝下半口香茶,被任姿璿的話差點嗆死過去,咳了半天生氣的說道
“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我什麼都不懂,反正兒子喜歡,你我喜不喜歡都無所謂。”
“家豪喜歡什麼樣的都可以,唯獨她不行。”
“我看她挺好,她本可以靠顏值來吃飯,可她並沒有,先是當清潔工,後又是服務員,像這種自食其力的女孩你去哪裡找?”
“豪門兒媳婦,不需要端茶倒水,像個傭人一樣。”
任姿璿不知如何勸說,這種老頑固,非要講究門當戶對。
“兒子大了,他有自己的思想,隻要他幸福,我們又何必非要講究門當戶對。”
“他娶誰都可以,唯獨她不行。”
任姿璿聽出話裡有話,什麼娶誰都可以,難道她不是那其中的一個?
“她是八字不和,還是和你犯衝,哪裡得罪了你?讓你找人處處威脅她。”
趙鴻宇眉宇間夾雜著隱忍,這是任姿璿這麼多年第一次不顧自己的形象和他大聲叫囂。
居然還是為了一個外人。
“我告訴你,你無論怎麼喜歡她都沒有用,她這輩子不可能成為你的兒媳婦。”
“趙鴻宇,你……”
任姿璿直呼其名以示抗拒,她從未見他如此固執。
“即然你不喜歡她做你的兒媳婦,那我帶著他們遠居海外,永遠不會礙著你的眼。”
任姿璿說完剛想轉身,趙鴻宇起身叫住,“你知道她的父親為什麼入獄?”
任姿璿頓足沒有回眸,她怎麼知道她父親為什麼入獄?
“不知道!”
“因為他替東盛集團姚克祥頂罪,成了厲在天的仇人。”
任姿璿一臉茫然,什麼姚克祥?什麼厲在天?
“什麼意思?”
“厲在天曾在兩年前被姚克祥暗殺九死一生,東盛集團破產,姚克祥即將入獄,可聶菁的父親聶遠山偏偏這時站出來頂罪,讓姚克祥逍遙法外,你覺得厲在天會放過聶遠山及他的家人。”
任姿璿聽的目瞪口呆,難怪這兩年來,即使他們互不聯係,趙鴻宇一直對他們橫加阻攔,隻想保他兒子及趙家的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