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謹行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
左姒看著他那副借力隱瞞的樣子,心神一動,問:“你也是去找今天白天遇見的那個小孩的?”
“咦?左姒妹妹你怎麼猜出來的?”
“因為我也正打算去。”
“什麼?”何謹行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不行,非漁道長今天下午才說了的,你不能殺人的,要不然對你的未來不好。”
左姒循循善誘道,“非漁道長也隻說了不能殺人啊,又沒說不可以去害人。我今天下午問她的時候,她也說我遇到了危險可以反抗的對吧。
再說了,今天下午你和非漁道長不是都說了願意在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保護我嗎,現在非漁道長受欺負了,我要是不站出來的話,那豈不是忘恩負義嗎,你說對不對?”
何謹行默默地思索了一會兒,“聽起來好像是這樣的沒錯,但……”
左姒才不管他的“但”什麼“但”呢,隻是搶到他的話頭道:“既然你也認為沒錯了,那就快點走吧,再晚一點天都要亮了。”
說著,她便率先走了出去。何謹行隻不過略一猶豫的功夫,再抬頭她已經走遠了。顧忌著她的安全,何謹行連忙追了上去。兩個人一起消失在客棧外。
客棧門輕輕關上的同時,穿著一身齊整衣裳的非漁也從走廊後的拐角處默默地走了出來。她好歹也勉強算是個經驗豐富的用藥高手,左姒那點幼稚的小伎倆怎麼可能瞞過她。
早在白天接過左姒遞來的那杯茶時,她便察覺到了左姒的意圖,但同時,她也心知,這女孩固執得很,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就算這次被她識破了,估計下次還得繼續找機會去報複。她可是個懶人,才不想應會左姒這一次又一次地找機會下藥呢。
為了避免這多次重複下藥的麻煩,所以非漁乾脆就選擇了直接裝作沒發現,當著左姒的目光喝下了那杯具有助眠作用的茶水。
隻不過,雖然清楚左姒腦子算是聰明也有著眾多藥粉護身,但考慮到左姒不會武功的事實,非漁還是難免有些不放心。因此在飲下茶水之後又悄悄吃了解藥,打算趁著左姒出門的時候悄悄跟在她後麵,要是遇見了什麼事兒也好護她周全。
但讓非漁沒想到,不僅左姒,連何謹行那小子竟然也打算在今天晚上去找那個小孩。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