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這樣,何謹行在後來回憶起那件事事,唯一的想法還是:啊,那隻叫花雞真好吃啊。
實際上,何謹行有著懷念那隻叫花雞的想法是非常正常的,畢竟彆看非漁雖然隻是個道士,但不知道是做道士做太久了吸收了太多天地靈氣(?)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除了總是做不好魚之外,她做的其它菜卻絕對算得上一絕。
於是,恰巧嘗過了幾次且對店內夥計做的飯菜感到無法忍受的何謹行便忍不住地打起了非漁的主意。
當然,在一開始,非漁是堅決不同意為他做菜這件事的。畢竟她這人一向都是個懶散的性子,做菜這種又切又炒又烹又煎的麻煩事情自然也並不怎麼願意做。而且,她似乎是打定了主要要好好磨一磨何謹行這個挑食的性子,因此始終沒有同意。
隻不過,何謹行是誰?堂堂燕國第三大首富何家的獨子。他可能會缺心眼,但永遠不會缺的,卻是大把大把的錢。
在萬惡的金錢勢力麵前,無時無刻都處在貧窮狀態中的“貪財小人”非漁連半絲猶豫都沒有地、異常乾脆地應承了何謹行的要求。
至於原來的那個磨煉何謹行的想法,也已被剛拿到手的大把錢票給衝到了九霄雲外,早已經找不著了。
也因此,這兩天的左姒和何謹行便一直吃的是非漁親手做的飯菜。最開始,左姒和何謹行還想著在非漁做菜時幫忙打個下手,隻是這不過是外城的一間窮客棧,店裡沒什麼錢,大廳裝飾樸素不說,唯一的一間廚房對於客棧來說也是小的可憐。
非漁嫌他們兩個在廚房占地方,便把他們兩個都攆了出來,並讓他們在外麵等著就行。就連今天這一頓也不例外。
現如今,非漁進廚房已經有了好一段時辰,何謹行也越來越餓了,望向廚房的眼神越加地頻繁,這才引發了左姒的開口提醒。
隻是聽到了這番提醒的何謹行卻更加地焉了,他喪氣地趴在桌子上,神色懊悔地道:“早知道做這道菜要這麼久,我就不說要吃它了。換成鹽焗雞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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