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魚是魚,醋是醋,西湖是西湖。”
接下來的幾天,吳天真都帶著蘇洵到處玩,像兩個二世祖一般。
直到五天後的晚上,蘇洵洗澡時,突然發現原本消下去的血線,再一次往肩膀處延伸。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吃了麒麟竭就會正常嗎?
蘇洵努力在原主的記憶裡搜索,可惜都沒找到什麼有用信息。
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馬上要到肩膀的血線,算了下從魯王宮到今天,一共過了幾天。
終於,他找到了規律,每過一天,血線便會向心臟靠近一指。
似乎隻有找到族長信物,他才能恢複正常。
夜晚,蘇洵有些焦慮。
他枕著背包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子瘋狂規劃,要從哪開始找六角鈴鐺。
好在吳天真住在另一間臥室,否則他這麼折騰,非得讓人家看出點什麼不可。
蘇洵想了很久,越想越焦慮,越想身上越覺得熱。
以至於後麵他的汗,把衣服都打濕了。
蘇洵覺得不對勁,突然,一股熟悉的痛苦從身上傳來。
他心中一驚,立即意識到這種感覺,跟他當時吃了麒麟竭一樣。
蘇洵想起身,也想喊人,但人好像被定住一般,很快就沒了意識。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蘇洵從床上坐起,下意識地扒衣服看血線的位置。
神奇的是,昨天還快到肩膀的血線,今日就退到了大臂上。
他喜出望外,把床翻了個遍,在看到背包時,才想起張麒麟最後的叮囑,“那件玉甬不能離身。”
蘇洵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族長這麼說,原來如此。就算吃了麒麟竭,也不能阻止血線一日一指,延伸到心臟的進度。
所以沒找到族長信物前,隻能通過其他古物緩解,這麼看除了麒麟竭,最好的就是玉甬了。”
他緊緊地將背包拉好,看來這背包以後就不能離身了。
……
蘇洵到達吳山居時,吳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