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夜,第二天還發燒。
估計也隻有她了。
趙初語苦笑一聲,就去衣櫃拿出長袖運動服去浴室,準備洗個熱水澡,物理降溫。
六歲那年,從林家離開,被收廢品的獨居薑婆婆撿回家,就從不敢輕易生病。
即便高達40c,薑婆婆也沒多餘的錢帶她去看醫生,都是物理降溫,熬過去。
回想起過往,趙初語眉心多了一縷愁色。
不再多想,脫下高領連衣裙,露出布滿吻痕指印的曼妙身材。
柔若無骨的指腹,順著水流輕輕劃過祁瑾安留下的那一道道印記。
因放縱而不堪重負的“某處”,塗過藥,清清涼涼的,已覺察不到疼痛。
就是腿根,似形成了某種記憶,仿佛還能感覺到那無法言喻的灼熱感。
某些**片段,無端閃現她大腦,將她小臉染的更紅。
她還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管度數是多少,沾酒便醉。
醉後神態,與平常宛如兩人。
平時多清冷疏離,喝醉就有多粘人嬌氣。
彆人醉酒會斷片,她反而會把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這個緣由,她滴酒不沾。
昨晚,還是因為林月月詆毀她過世的母親,她心裡苦悶,才稀有地灌起了酒。
幸好,祁瑾安及時出現,帶走了她。
第一次給了他,她並不後悔。
她今後也沒結婚打算,就當白嫖了一隻極品“鴨子”。
趙初語閉著眼睛,站在花灑下,繼續理清雜亂的心。
關於性,她了解的並不多。
該有的常識,還是有。
祁瑾安沒做安全措施。
她前兩天才結束經期,昨天算是通俗上
的安全期。
現在還未過24小時,保險起見,待會等露露去上課,她還是得去買避孕藥吃。
……
“咚、咚、咚。”
“初初,你在裡麵洗澡嗎?”
白露露買完藥跑回來,看到寢室空無一人,差點又跑出去找人。
還是聽到浴室傳來水聲,才沒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門外的聲音,夾著水聲,傳進趙初語耳中。
她睜開雙眸,關掉花灑,取來浴巾,擦拭滿身水珠,“嗯,露露,我在。”
白露露:“初初,我把體溫計和藥放桌麵上,你待會記得吃。”
還有五分鐘,就到上課時間。
今天是滅絕師太的課,每節都會點名,不在就扣學分,完全不敢逃。
趙初語放下浴巾,穿著衣服回應,“好,露露,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