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麵是配套的客廳,以及餐廳。
整個空間,依舊空無一人。
趙初語很清醒,同時也很清楚像祁瑾安這種商業做到國外的總裁,一定更忙。
能百忙中抽空來找她,也許是正在新鮮期,還對她很有“性”趣。
等“性致”過後,估計就把她撇到一邊,棄如敝履了。
趙初語腳步停頓一會,就戴上口罩,拿上手提包,轉身打開極為上檔次的梨花木大門。
未曾想,門外竟有數個保鏢在把守著。
意識她要出去,就目不斜視地伸手擋在她前方一米處。
“趙小姐,請你回房,未得五爺允許,你不能踏出房門一步。”
言語恭敬中還帶著一點小心翼翼。
一旦這位趙小姐“逃跑”,就要麵臨懲罰,這誰能不怕。
深市那兩個“保護不力”的保鏢,就是最好的反麵教材。
因能力不足,已被開除。
進入聖安的人,都清楚祁五爺對待忠心耿耿的下屬有多大方。
普通階層不僅月入六位數,平時還有各種優質福利。
更彆說表現突出的管理層,年收入高達上千萬的都有。
但相對來說,福利機製有多好,懲罰措施就有多恐怖。
被標上能力不足的人,不會再有哪個公司敢收。
為首保鏢想到這,麵容更為抖擻,不敢有一絲懈怠。
趙初語並不知她離開深市後發生的事,被她刻意斂起媚意的眸子,散發著摸不清的神色。
她什麼話也沒說,把門關上,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
祁瑾安這是什麼意思?
禁錮她人身自由?
就算是見不得光的情婦,也有自主出入的權利吧。
另一廂,接到鄭致電話前往醫院的祁瑾安,坐在醫院會議室首位,氣場森寒,眼底泛著一層駭人冷色。
鄭致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站在一旁,縮減自身存在感,不做這場沒有硝煙之戰的炮灰。
素有不敗“戰績”的神醫潘文章,坐在下首。
他麵容難看,第一次感覺到棘手。
祁瑾安讓他過來救的那個老太太,已經沒有求生意識。
病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