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都被他抱著入睡。
感受到那難言的灼熱感,和棍型狀態“物品”的無言威脅,她斂聲屏息,閉著眼睛默數了數百個綿羊,才睡著。
她知道,如果不是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必定又被他吃乾抹淨了。
等她熟睡,呼吸平穩,祁瑾安才睜開閉合的雙眼,借著昏黃的壁燈,深深凝視著她迷人勾魂的嬌豔睡顏。
她雖已睡著,但雙手還呈防禦狀態擋在胸前,不讓q彈像果凍的“水蜜桃”貼他太近。
倘若他要用強,她這點小把戲,又豈能擋得住?
不知出於何意,在感應到她的緊張情緒,他什麼也沒做,隻抱著她,用裝睡來讓她平複緊繃的神態。
和他在一起,就讓她這麼反感?
這個答案,他暫時還不想知道。
朦朧燈光下,他低頭,輕輕印了一個吻在她眉心。
【晚安,小初遇。】
“吧嗒”一聲輕響,壁燈熄滅,臥室深陷黑暗。
一夜消逝,趙初語早上六點就從噩夢中驚醒。
如果不是還被祁瑾安禁錮在懷裡,她指定彈坐而起。
因夢見不堪往事,鬢角冒出許多細小汗粒,天然卷的發絲黏在腮邊。
她似乎還被夢境困住,怔怔地望著床頭櫃上的擺件。
【初初,媽媽累了,原諒媽媽的自私,不能繼續陪著你了,你是個堅強的孩子,要好好活下去。】
這是在夢裡,記憶中那個身影模糊的溫婉美人,對她說的話。
她知道,那是她已經去世十五年的親生母親,溫怡。
已經有很久很久,沒夢見過媽媽了。
趙初語伸手抹去眼角溢出的淚。
印象中,她媽媽是個很溫柔的人,和她這妖嬈長相,相差十萬八千裡。
可就是那麼宜家宜室的女人,卻總被造謠是彆人的小三,還罵她是孽種。
即使她出生後就沒見過親生父親,也沒有任**息,但她堅信,她媽媽絕不是旁人口中破壞彆人家庭的情婦。
如果她媽媽真的會放下一身傲骨去當彆人情婦,生活也不會過的那麼清貧。
她從出生到五歲,一直和她媽媽擠在一個不到十平方的瓦房。
肉,也隻有特定節日才會有。
……
趙初語即便沒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