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病房中隻剩張世陽一個端著瓷碗吃著藥膳的時候,宋州卻打開房門進來;“老板,陳律師找你”。
張世陽低著頭吃著已經不多的藥膳,含糊的應道;“請她進來吧”。
陳玉珊穿著一身灰色的低口短裙,一雙大長腿肉色絲襪,手裡提著一個小型的黑色行李包走了進來,看到張世陽正要起身去放手裡的瓷碗,立即放下手裡的包就走了過去,從張世陽手裡接過了瓷碗,轉身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
張世陽看到地上的黑色行李包,說道;“陳律師,你要出院了嗎?”。
轉過身的陳玉珊走到張世陽的麵前,看著張世陽,“是的,我要出院了,本來也沒什麼事,就是在醫院檢查休息了幾天而已”,說到這裡看著張世陽的目光中就蓄滿了眼淚,“張生,我向你道歉,對不起”,然後就深深的向張世陽鞠了一躬。
正坐在沙發上的張世陽本來是要起身的,但是被陳玉珊接過手裡的碗後,就坐直了身體,沒有起來,彎腰鞠躬的陳玉珊胸前的衣服卻因為她的動作,向下墜了下去,因為衣服的款式寬鬆,衣服內的一抹春光乍泄,正好落入張世陽的眼中,陳玉珊今天的穿著也是讓他眼前一亮,與她往日的風格截然不同,在這一刹那張世陽沒有了遠離這個女人的想法,更沒有了心裡的不愉快,恰逢這時房內無人,張世陽的心臟開始躁動起來,他看到這身裝扮的陳玉珊就將所有的不愉快都扔到爪哇國了,他真的心動了,在陳玉珊還沒有直起腰身的時候,張世陽卻是緩緩的站起身體,等到陳玉珊起身時,恰好又是兩雙目光交彙在一起,一個目光中閃現著炙熱和欲望,一個目光中卻是淚水漣漣,充滿愧疚和悲傷。
這時的陳玉珊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也沒有發現張世陽眼裡的異色,還是流著淚嘴唇一顫一顫的想要說什麼,等她終於張開嘴要說話時,張世陽已經行動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陳玉珊並吻在了那剛剛微張的猶如花瓣似的檀口之上,堵住了陳玉珊沒有說出的話語,這一刻的巨變,讓還沉浸在愧疚和悲傷中的陳玉珊愣住了,大腦一瞬間所有的思緒陷入了停滯,忘記了流淚,忘記了愧疚,更是忘記了悲傷,而張世陽的動作很快,在陳玉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它應該去的地方,半摟著她往床邊的方向挪動。
陳玉珊預感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被張世陽給牢牢抓住,沒有機會在掙脫他的束縛,雖然還在流著一絲絲的清淚,但是她也在張世陽的霸道的摟抱中,沒有了反抗的機會,在愧疚和憂鬱中接受了張世陽的冒犯,······
一個多小時之後,房內寂靜無聲,突然陳玉珊在病床上的薄被中發出了沉悶的說話聲,“你不是以後不會有子嗣了嗎?怎麼我看你很健康呢?而且還是這麼霸道,不給人一點道歉的機會,你就想要這樣報複我嗎?”。而正將上半身躺靠在床頭的張世陽,卻悠閒自在的抽著事後煙,一臉的笑容,像是一個社會混混,聽到陳玉珊說話的語氣後,臉上露出莫名的笑容,他知道這個清冷的女律師現在並不煩感自己,迅速恢複正色的問道;“誰給你說的,我會沒有子嗣,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我要鄭重的聲明一點,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報複你,我早就喜歡你了,想要你做我女朋友,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更不會放你離開我,嘿嘿”。
“你想的美,就是前幾天,我在你病房門外,聽周老說的,難道你們在騙我?”,這時的陳玉珊卻是嬌嗔的說道。
張世陽看著陳玉珊的變化,內心一喜,高興的說,“哈哈哈,笑死我啦,我們騙你,有這個必要嗎?啊,那隻是我和周老在聊天而已,誰知道你在門外偷聽啊,嗬嗬,嗷,對啦,你那個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