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其實不算太大,規模算是中等,門口的標牌閃著霓虹燈光。
酒保是位年輕女士,她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馬甲,脖間係著精致的黑色領結,馬尾梳得乾脆利落,塗著淺色的唇膏。
她很年輕,不過二十出頭,似乎剛成年沒多久。
門口的風鈴搖動的時候,她不自覺地露出不太熟練的職業微笑。
來者是三男一女。
服務生引著幾人去沙發的位置坐下,自然地取出酒水菜單遞給唯一的女性。
卷尾接過菜單,道了一聲謝。
卷尾和沼狸兩人坐在一邊,對麵是駕駛員和白倉朔兩個人。
她一進來就四處打量,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酒吧裡放著輕拍爵士樂,節奏鮮明,溫馨典雅。
吧台擺著幾張紅色吧台椅,巨大的酒架櫃頂的牆壁貼著幾幅風景畫。
身後是排列整齊的沙發和長桌,另一側是桌球台與軟椅。
那是打桌球的娛樂區,背後的牆上掛著幾根桌球杆。
可能因為太晚,酒吧並沒有什麼人。
隻有一位粉色短袖的女士坐在軟椅上休息,淺灰色西服的男人正在觀察球台的局勢,不時回頭小聲聊天。
離得太遠,卷尾聽不清。
牆壁上擺著各式畫作和海報,風格各異,題材類型豐富多樣,但似乎是因為沒來得及更新換代,海報的年代有些久遠,但看起來很新。
她雖然是記者,但剛入行不過兩年,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關心。
倒是沼狸,此時正小聲和她念叨“這張海報是五年前雨城琉璃的治愈曲的宣傳海報。”
“還有那張,是兩年前去世的英國魔術師詹姆斯霍柏在四年前進行表演的……”
聽得卷尾額頭青筋直冒。
你到底是害怕還是不害怕?
服務生去了隔壁的空桌,又取了一張酒水單交給白倉朔,然後就站在原地,安靜地等著他們的點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