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古舊的木門推開時,總是發著難聽的沙啞聲,徐廣站在門口,忽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兩世第一次成親,感覺無比奇妙,但也有些惶恐。
“是…廣哥兒嗎?”季小鹿養好的嗓子發著讓人心動的柔軟聲音,語氣帶著幾分嬌羞與喜悅。
少女總是藏不住心事,在徐廣為她母親立碑後,她便已經徹底將徐廣當成了自己的丈夫,也是唯一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大哥那日送她們母女兩人渡河,那搖搖晃晃的小船承載了希望,承載了她對未來的憧憬。
隻是那日為了引走追兵,大哥跳下了湍急的衛水,她其實心中清楚,大哥多半一去不回了。
徐廣不知道季小鹿一瞬間竟有這麼多心思,隻是木訥的站在原地,頗為尷尬的問了一句。
季小鹿忐忑的抱著趙勇送來的小黑虎,怯生生的看著門口的位置。
“小鹿,你…還沒睡呢?”
饒是季小鹿聽了很多徐母對徐廣感情方麵木訥的描述,此刻也覺得腦子不夠用。
新婚之夜,新郎回來第一句,是問新娘子還沒睡?
季小鹿有些惱怒,方才腦海中的那些感動瞬間消失,有些無語的說道,“廣哥兒,你快進來吧!”
她發誓,要不是新娘子不能下地,她一定要拽著徐廣進屋。
隨著徐廣進屋,季小鹿吹滅了蠟燭。
黑漆漆的夜色下,徐廣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不知名的存在操控了一般,向著床上走去。
少女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
“廣哥兒,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徐廣依舊緊張,但生物的本能欲望卻像是被點燃一般,他陡然轉身,一把抱住了貼在後背的火熱身軀。
“嗷嗷嗷~”
小黑虎被踹下床,顯得頗為委屈。
夜色前所未有的火熱,徐廣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的味道,也知道了許三多為何流連於此。
“小鹿兒,再來一次吧。”
“唔~”
直至午夜,徐廣終於發泄了積攢太久的欲念,有些憐惜的看著早已睡下的季小鹿。
少女麵露疲倦,但嘴角含笑,有一種彆樣的美。
他心中有一種頗為安寧的感覺,不知為何,在方才與季小鹿歡好後,他便感覺自己的兩道血脈之力在沸騰,無論是血眼、還是石膚,都在不斷活躍著,像是發生著某種變化。
似乎更強了一些,而血脈之力的強大,又反饋到他的身上,竟然躺在床上,鍛骨的進度便在不知不覺間增長了許多。
這是…
徐廣麵露意外神情,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血脈之力還能通過陰陽調和提升?
不應該啊,他之前通過王銘打聽過城中的幾位異人,其中有妻子的不少,但據王銘所說,這些人隻是將女人當做發泄欲望的渠道。
他的目光,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