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開心與激動,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出去與妻子分享。
不過想到徐春的嘴
,忍不住歎息一聲。
他已經能夠想到徐春會說什麼,二郎突破宗師,這些年兒子與外甥給他爭取了不少資源,至今也不過看看二變。
二郎的天賦,當真是讓人絕望啊。
原本突破後的喜悅消失不見,走出靜室的王銘麵露悻悻。
卻沒想到,來到房間中,看到妻子與小姨子正在收拾東西,兩人還在比劃著什麼衣裳之類的。
“你們這是…”
“二郎來信,說要成親了,想讓我們回去一趟,馬上就要回來接咱們了,你也快去收拾一下!”
徐春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
王銘:……
成親?這麼突然?和誰啊。
然而他很快反應過來,應該是飛雲城程家那位小姐了。
“那戰兒和問兒呢?他們被道長帶走,什麼時候回來?”
徐秋一邊和徐春說著衣裳的事情,一邊隨口道,“姐夫你就放心吧,二哥來了,肯定能找到人。”
這些年隨著徐廣從飛雲城到幽州,再到玉京山,從那日在青州山中救出,她便對徐廣有著一種盲目的崇拜與信任。
王銘無言以對,旋即看兩女不想搭理自己,轉身開始吩咐家中仆從,讓其準備前往幽州的事項。
卻沒想到。
在這時,有不速之客上門。
一行人氣勢洶洶的闖進王家。
為首之人,身上氣機凶悍,行走間帶著一種引動天地的氣勢,飄渺之態,一覽無餘。
在玉京山呆的久了,王銘自然一眼便能看出來,這是…宗師的標誌!
待看到這夥人群中一個獨臂青年的時候,王銘一顆心微微下沉。
是吳家的人…
……
……
離開青州的徐廣,正想著在官道旁的茶樓休息一陣。
剛坐下不久,便看到了一夥人氣勢洶洶的駕馬在官道上縱橫。
座下駿馬高大挺拔,一看便知道都是優中選優挑出來的,馬背上的騎士人人麵覆鐵甲,身著黑甲,腰間懸掛金頭碎顱錘,肆無忌憚的在官道上縱馬而行,塵煙滾滾。
適時,原本聒噪的茶樓瞬間寂靜無聲。
仿佛有口刀,忽然架在了所有人的脖頸上。
食客們皆是一臉驚懼,直到這夥騎士遠去,茶樓才漸漸恢複生氣,站在高台上的說書先生繼續開口。
徐廣耳邊很快便傳來了食客們的聊天聲。
“這些都是無回宗的黑甲軍了吧?傳言這些人隨便一個,手上都有上百條人命。”
“這次也不知道又要出去殺誰了?”有食客不禁感慨道。
他話音剛落,旁邊當即便有人應道。
“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自稱戰神的尤繪舫了!”
“哎,這年頭,混綠林也難啊,隻是口氣大了些,便要被無回宗盯上,讓人唏噓啊。”
徐廣默默的聽著,對於泰州的局勢,稍微了解了一些。
如果說幽州尚處於藩王割據的話,泰州與徐州,便是徹徹底底的絞肉機,每天都有不同的勢力稱王,又遭受大勢力的共同剿滅。
無回宗、宣景府以及五家盟,三個巨無霸一般的勢力,三方混戰,滋生了太多的反抗者,這些反抗者,又讓三方聯合起來。
泰州的水,太深了。
徐廣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來到泰州,卻是不能像青州那樣隻是路過了。
因為…韓隋在這裡!
就在泰州州城宣景城中。
既然來了,順手將其殺了,應該不難。
一日之後。
宣景城。
徐廣坐在一艘花船上,身側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站在他身邊,一邊為他撐著傘,一邊取出奉迎著他的話。
“那裡是誰的地盤?”
上官蓉小心的看著徐廣,複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裡以前是州首府,如今是衛府。”
衛府…
徐廣眯了眯眼睛,與幽州不同,泰州原來的州首是朝廷派來的,在泰州的根基並不深,黃天起事之後,便被宣景城最大的勢力衛家斬殺,衛家成為了控製宣景城的主人,如今位列泰州三大勢力之一,外界稱之為宣景府。
搜索器上顯示,韓隋就在衛府。
見徐廣不說話,上官蓉小心的看著徐廣,在遲疑許久後,輕聲問道,“爺,您是想要投奔宣景府的武師嗎?”
徐廣太過奇怪,此人出手大方,且沒有占便宜的念頭。
上官蓉這些年給人當向導,因為不願出賣色相,生活過的已經很是拮據,心中好奇,不禁多問了一句。
徐廣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投奔?你想知道?”
上官蓉瞬間反應過來,雙腿一軟便跪在地上,“爺,是小女多嘴。”
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