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啊,你這一說我到想起來了,那天他穿的不是這身衣服,不過也挺各色的,看樣子他們家應該挺闊啊,搞不好還有海外關係呢,這些運動服商場裡肯定沒有賣的。”冷麵女這時也想起來了,又仔細盯著洪濤看了看,最終認定就是他。
“我去幫你們找個人問問啊,等等我!”這時坐在石條上的那個矮個子女孩突然跳了起來,蹦蹦跳跳的向教學樓裡跑去。
“哎呦。。。累死我啦,我把燒麥叫下來了,她肯定認識那個男生。”隔了幾分鐘,那個女孩又帶著一個胖乎乎的女孩跑了回來。
“梅姐,你找我?”小胖子不光是胖,五官還都長得湊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包子褶一樣。
“那個穿白衣服的小子你認識嗎?”冷麵女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指了指正在跑步的洪濤,現在除了他和黃毛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經不跑了。
“他是後轉來的,聽說是從東城的重點中學轉來的,前一段好像是因為受傷就沒來,他叫什麼來著。。。兩個字。。。你看我這個腦子!”小胖子仔細盯著洪濤看了幾秒鐘,然後開始介紹洪濤的情況,但是說到名字的時候,卡殼了。
“我說燒麥,你號稱學校裡發生過的事情,你全知道,合算也是吹牛啊,你這個腦子裡是不是都是爐灰啊,該掏掏了吧!”瘦高個有點不耐煩了,揪著小胖子腦袋上的小刷子發泄不滿。
“哎,對,是濤,我想起來了,他叫洪濤!二蘭子,你再揪我頭發,我就告你媽去!梅姐,你看她又欺負我!”小胖子突然想了起來,然後又被頭上的疼痛弄急了,開始和那個冷麵女抱怨。
“蘭子,撒手,彆理她,還有嗎?”冷麵女一把打開瘦高個的手,然後幫小胖子弄了弄頭發。
“我聽初三的姐們和我說,咱學校裡那個皮猴子,好像和這個小子有仇,帶著他那幫人放學的時候半路截他去了,你們猜結果怎麼著?”小胖子不光是個包打聽,還長了一張說書的嘴,關鍵時刻就來個扣子讓聽的人解。
“皮猴子!老裴他弟弟?”王永紅顯然也知道瘦猴的底細,有點吃驚。
“嗯,就是那個討厭鬼,具體經過誰也不知道,他也不提這件事兒了,但是據我聽說啊,他們在西海岸邊,讓一夥老炮給平了,特tm慘,皮猴子第二天來上學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傷,他說是騎著摔的,其實是讓老炮用管叉給抽的,那個管叉這麼長、這麼粗!”小胖子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按照她展示的那個尺寸,根本就不是管叉,快成無後坐力炮了。
“你就編吧,你剛才還說他是從重點中學轉來的,現在又說他找一幫老炮把皮猴子打了,到底哪句是真話啊,切!”瘦高個聽不下去了,一臉的鄙視。
“二蘭子!我燒麥什麼時候吹過牛?不信你自己去問皮猴子去!”小胖子和瘦高個好像是一對兒天敵,一說話保準嗆著茬。
“還彆說,皮猴子前幾天臉上是有一個大道子,做操的時候我看見過。”王永紅也為那個叫燒麥的小胖子提供了一個證據。
“那就怪了,老裴也不是泥捏的,當年強子他們都不得不找人和他說和,這次他就這麼忍啦?”冷麵女接著又提出一個質疑。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還有一個消息,他們初中年級這個籃球隊,根本就不是學校組織的,而是他自己成立的,那些衣服、鞋、球什麼的,都是他家花錢自己買的,你看那個教練了沒有,據說是國家隊退役的,還得過全國冠軍呢!”小胖子興致越撩越高,這家夥也就是歲數小,這要是到了30多歲,再一結過婚生完孩子,整個就是一個單位裡的消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