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一樣,你肯定不會玩,知道遊戲機嗎?”高隊長也讓洪濤說起來脾氣了,琢磨了半天,終於想起一樣兒他覺得能打敗洪濤的東西來。
“街機還是紅白機?”洪濤樂了。
“日本的,插電視上玩的那種,顏色到還真是紅白的,插上卡玩一會兒就沒影了,放幾個小時又可以玩一會兒,你能修?”高隊長見洪濤一句就說出了機器的顏色,想不信也不成了。
“我估計是供電部分有點小毛病,要換個電容,不過這個東西光憑我肉眼肯定是看不出來的,還需要萬用表和電烙鐵,這些玩意我家都有,要不我讓他們送一套來,就放您哪兒,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呢。還有剪頭的工具,楊隊借來的那個發剪也不太好用,吹風機功率太小,也沒有燙頭的工具,其實我最拿手的是燙頭和吹頭,要不也弄一套來?”洪濤趕緊順杆爬,這個機器的毛病他覺得自己大概能修。
“告訴我你們家電話,把你需要的東西給我寫個紙條,不用寫接見信了。對了,讓你們家人再帶幾根魚竿進來,劉中最喜歡釣魚,沒事兒就跑養豬場那裡去釣魚,籃球、羽毛球我有,足球你有嗎?再帶兩盤譚晶的磁帶來,我喜歡聽她的歌,你真的認識她嗎?”高隊長一聽遊戲機有救了,立馬一拍大腿,就把這件事定了,順手從上衣兜裡掏出鋼筆,讓洪濤把電話號碼和需要的工具都寫上,反正也是帶一次東西,那不如多帶點。
“不光認識,很熟,我寫上,如果她在北京,讓她接見的時候也來,必須單獨和您合影留念,您看成吧?”洪濤一聽,得,你隻要敢讓我帶進來,那我就敢寫,彆說帶點小玩意和工具了,你就算想開車,我也能讓家裡把汽車送過來,順便再來點美人計,譚晶啊,你該還我點利息啦!!!
“她能聽你的,你這個牛吹得有點大了吧,我記得你們兩個是一起出來的,怎麼人家那麼紅,你後麵就沒聲了呢?”高隊還真不太敢詳細洪濤的話,在外界看來,她們倆個隻不過是兩個一起開演唱會的歌手,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隻要她在北京,百分百跑來,我讓她明天來,她就不能後天來,不過她要是在香港或者國外,那我就沒轍了。您要不放心,我把她經紀人的電話給您,你直接和他聯係如何?”洪濤為了自己這一年多的生活前景,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那成,嘿嘿,有點意思啊,你這個路子還挺野,不過你認識這麼多人,怎麼還沒判個緩,就這麼進來了?你那個事情我看報紙上登過,不就是無照駕駛撞死個人嗎?”高隊挺高興,不過他對洪濤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還是有疑問,既然有這麼大能量,咋就沒給自己弄個緩刑呢?這不科學啊!
“嗨……倒黴唄,受害者他們家裡也有人,不接受私了,就這個人家還不樂意呢,按照他們的意思,我得一命抵一命,我也沒轍啊!”洪濤說起這個事兒,也是一腦門子官司。
“……也是,人家養了一個大兒子,就這麼沒了,活該你倒黴,這都是有錢燒的,你才幾歲大,就敢開個車滿街跑,這下老實了吧!……三點多了,我去睡會兒去,鎖門嘍!”高隊聽洪濤講完他那個車禍的大概情況,也沒什麼好說的,以他的社會閱曆,大概能聽明白洪濤這個案子裡的關鍵,這時他也困了,看了看手表,然後拿著洪濤寫好的那張紙條,喊了一聲,走了。
隨著哢嚓一聲鐵柵欄門鎖上了,筒道裡就剩下張雜務、楊雜務和洪濤三個人,三個人也不太熟,其實就洪濤觀察,他們兩個老雜務之間也沒什麼話可說,於是他也就老實下來,坐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和張雜務一起打盹兒,那位楊雜務則一個人坐在筒道另一頭的椅子上,靠著牆估計也睡了。(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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