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越來越暴力了,難道就不能和她們好好說嗎?其實她們也沒犯什麼大錯誤,無非就是發現了那些武器,她們又不會去舉報你,說不定你老這麼折磨她們,她們反倒恨你了呢。”拉達是個爛好人,她的青少年時代過得比較悲慘,所以看著帕裡斯她們受罪,總是不忍心。
“好好說?好好說她們要是能聽,也不會在學校裡三番五次被開除了!發現武器沒關係,舉報都沒關係,但是不經過我允許,就去我的臥室,這就是必須懲罰的錯誤。隻要她們還在我船上一天,我的規定就必須遵守,敢挑戰就彆怕受罪,這是應得的!你彆老去當這個好人,我懲罰完了你再去哄她們,這樣反倒降低了效果。說起這個,我也得懲罰你!”洪濤在身後摟住拉達的腰,在她的尖耳朵旁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懲罰!”拉達不太明白自己那兒又惹到洪濤了。
“卡洛爾懷了孩子,你為什麼還沒動靜?這還不是錯誤!是大錯誤!”洪濤乾脆咬著拉達的耳朵尖,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不是啊……你不是一直不讓……現在可以了嗎?”拉達沒法再去掌舵了,乾脆撒開了舵輪,反手勾住洪濤的脖子,仰起臉去找洪濤的眼睛,想確定他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沒錯,你說的對,就是現在!”洪濤聽了拉達的問題,突然一愣,一秒鐘之後臉上泛起了壞笑,兩隻魔爪直接伸向了拉達的短褲上。
“回船艙吧……她們回看到的……”拉達雖然嘴上在反對,但是身體卻配合著洪濤把短褲褪了下來。
“那幾個小家夥一時半會不會出來的,正在裡麵哭著罵我呢,所以咱們有的是時間來為將來努力,你是想有個兒子呢,還是女兒?我研究過了,如果是現在的姿勢,兒子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你背靠著舵輪,女兒的可能性更大……”洪濤一旦來了情緒,才不會去管誰看不看的,他在船上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想看隨便,不想看就彆看!
“……討厭,你們倆就不能換個地方嗎?”很快,坐在後甲板上的莉莉就聽到了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她也沒法去罵拉達,因為她已經曾經和洪濤在甲板上做過這種事兒,唯一能做的隻有抱怨,順便還得去一層駕駛室裡幫忙掌舵,頭頂上那兩個人肯定是無暇關注這個問題了。其實她也清楚,過一會兒那個家夥就會跑來騷擾自己了,拉達一個人應付不了他,所以還是先給自己選擇一個比較封閉的空間吧,至今為止她還不喜歡也不習慣在露天場合做這種事兒,總覺得怪怪的。
從開普敦到孟買,航程超過了10000公裡,但是有了從法國直達開普敦的經曆,一個月左右的長時間航行已經不算是挑戰了。儘管洪濤把三個女孩子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她們隻撅著嘴給了洪濤半天的臭臉,等到晚上值班一開始,就又湊到洪濤跟前來晃悠了。因為洪濤很會講故事,既有中國的也有歐美的,每個故事還都是鴻篇巨著,不講上個把月絕對不會完。值夜班是帆船上最苦悶的時間,如果不來聽洪濤講故事,順便起起膩,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啊,總不能數星星數一晚上吧?再說了,星星也不是天天有。
1996年的新年剛過,瘋狂老鼠眯縫著兩隻小眼睛,呲著大牙,慢騰騰的進入了孟買港,在船頭上站著一群奇形怪狀的女人,有的長衣長褲還帶著墨鏡,有的則是熱褲小背心,事業線凸顯。
南美洲、歐洲、非洲的港口,對於船上的5個女船員頂多是好奇,因為她們或多或少的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骨子裡並不是特彆陌生。但是亞洲,尤其是印度和中國這種文明古國,對她們而言就像埃及金字塔一樣神秘。在帆船剛剛抵達馬爾代夫時,她們就開始做準備了,有的打電話給她們的親戚朋友谘詢,有的則打算從書裡找到正確答案,生怕觸犯了神靈和當地的風俗,然後被當成異端或者什麼邪惡的玩意給燒死!
帕裡斯最迷信,她甚至用好幾件從巴黎買的裙子,自己動手改成了一個蒙頭長袍,非說在印度的女人都是不能露臉的,所以還戴上了一個大墨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