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秦嵐?那我就稱呼你為小秦了,白冰檸這丫頭一路上將你誇的天花亂墜,聽的我耳繭都厚了不少。”
“百聞不如一見,如今一看果真氣宇軒昂,英氣勃發,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稱呼我為茶姨。”
“茶姨好。”
享受白冰檸捏肩,白冰茶伸了個懶腰,胸前高聳弧度輕輕晃了晃,格外吸睛。
她手捧杯熱氣騰騰茶水,開始與紮針中的秦嵐聊起家常。
不經意言語,實則是在試探秦嵐背景。
秦嵐哪能不知?透露一半留一半,故意留下神秘感,並時不時透露一點白家內部機密,打斷詢問。
玉璧無罪,懷璧者有罪,要是讓這位白家家主知曉自己背地裡其實沒啥人撐腰,對方大概率會明搶針法。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人心,不敢賭。
一番交談,白冰茶不僅沒有得到想要信息,反而還被秦嵐唬的一愣一愣的,心裡莫名升起緊張感。
咳嗽聲,她放下手中溫熱茶杯,開始轉移起話題,“小秦,我聽冰檸說,你還會我白家的二大秘法之一鎮魂曲?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
“家裡人教的。”
“家裡人?”
白冰茶顰眉微皺,來之前,自己曾調查過麵前年輕人信息。
對方父母死在十年前毀滅日爆發中,哪來的親人?
秦嵐察言觀色,嘴角不著痕跡一扯,又開始拋起煙霧彈,“茶姨你有所不知。”
“我父親回國後認識了我母親,最終誕生下了我。”
“在此之前,還有一個同父異母哥哥遠在西班牙管理莊園。”
“秘法都是他教的。”
“哥哥?”
“令兄叫什麼?或許,我有所耳聞呢。”白冰檸母親眼中興趣愈來愈濃,這姓秦的小家夥果真不簡單。
“針紮好了,茶姨靜候片刻即可。”秦嵐沒有回應,他溫和笑了笑,起身褪掉手套丟在旁邊垃圾桶。
見秦嵐又在這打馬虎眼,白冰茶隻覺內心恍若有無數螞蟻在爬,癢的很。
但也不好意思繼續進行逼問,免得傷了雙方和氣。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