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感受著這些，陸長生暗自歎了口氣。
從小龍人講起抽乾一個聖人就能耗儘那些詭異法則的時候，他大致也有了想法。
自身神性與法力也不是不能補充，雖說一百尊教主都不如一個聖人，可他身上的各種藥也不是堆不出一個聖人的量。
好歹是問天閣四分之一的存貨，那片藥田高精尖全被他帶走了，實在不行還有聖藥，怎麼著都夠了。
除了心疼，問題其實也不大。
想到這裡，他靜靜看著眼前的這團東西。
小龍人繼續道：“這東西也是詭異，你擺脫不了，就好像有了靈智一樣！”
“哦？怎麼個說法！”
陸長生側目去看。
小龍人繼續道：“你自己根本沒辦法將它剔除，隻能依靠外力！”
“怎麼個倚靠法？”
“找一個神性法力都比你強的人來，讓那個人將它抽走！”
小龍人很快說出了應對之法。
陸長生挑眉道：“在這裡，我去哪找這麼一個冤大頭來抽走，而且要是以前還好說，現在這些人哪個神性法力比我強？”
“也是……”
小龍人沉吟。
陸長生繼續道：“就那兩三個能和我媲美，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腦子應該還行，沒那麼大的病！”
“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隻要你隻要不補充，等它抽的差不多了，你神性低了，彆人的自然就比你的高！”
“你說的輕巧，就算神性比我高，難不成出門沒帶腦子？”
“腦子帶不帶，主要還是看遇上什麼東西！”
“比如？”
陸長生發問。
小龍人道：“比如……”
話音未落，隻見小龍人出手，法力浮現，像是有什麼事物湧入其中，原本也是無形無質，可就在那些東西相融時，陸長生卻見到一抹光彩。
在見到那光彩時，他的心頭猛然一怔，明明不知道是什麼，卻能感受到一種吟誦諸天而動，若天道護持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他在北地的時候感受過，當時他還是大荒宮古聖子，天隕一些年輕人帶著一盞燈來，說是能顯化功德。
此刻所見，又是這種熟悉的感覺。
“這是功德？”
陸長生開口。
小龍人點頭，眼裡也閃過詫異，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認得出來。
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道：“不僅有功德，還有一些氣運，這種物質特殊，能夠將無形的事物顯化，見了這些，很難讓人不心動。”
“這……”陸長生聽著眼神都變了，不禁道：“好家夥，你這一招禍水東移讓人猝不及防啊，沒想到居然是同道中人！”
這轉變著實讓人意想不到，他竟然還會這招。
小龍人則是淡淡道：“耳濡目染，跟你學了些皮毛而已！”
陸長生嘴角一抽，這叫什麼話？那是自己想的嗎？還不是一些時候被逼無奈才做出的選擇，要是有機會，他不想做個好人？
雖然他也想過，隻是沒有小龍人那本事，不能把功德氣運納入其中，也不知道這些事物竟也可以映照出來。
至於氣運功德什麼的，他都懶得打聽。
作為祖龍那氣運還用多說，功德嘛，活了這麼些年，有點也正常。
小龍人也在此時沒入蒼雲圖，隻留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