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豔參加了工作,並沒隻顧開拓業務麵,而是工作的事情做完了,就再學習能用得到的知識。她的每天寫日記的愛好也還在繼續,而且大事小事都會詳細地記錄下來。她在工作的最初記載著“生活裡,每個人都會有很多不情不願吧!可是生活中必然會出現的一些問題,有些是你的,有些是彆人的。生活裡,什麼樣的人都會有,我們也都有可能會遇到。有的人興風作浪傷害人,有的熱情奔放關照人,我們做人的原則也決定了我們是怎樣的人,不是麼?”而多數的思緒已經牽絆在了工作開始以後的所有地時段。她有過麵對沉痛生活的經曆,認為經過了緊張地生活過後,就會進入平靜生活的階段。她寫著:“生活的開始和有了一段生活的結束,不管生活的質量如何,都是生活裡不可或缺的點點滴滴。生活開始不順,隻當是妙趣橫生的開端。即使煩亂的生活過渡到了平靜地生活,也順利地開始了新生活,也無需自滿,以後的以後的生活,畢竟仍然在繼續。”她也對博文說“博文,幾年走下來,我怎麼有那麼多不能理解的感覺呢?我想忘記好多,甚至走出了校門,回到了家裡以後,都自欺欺人的想我們這些認識過的人與事都沒有存在過,或者出現過。我覺得我們太善良,我們有了不打不相識的事情,我們也看到了彼此排斥的小伎倆,最後我們還是與這些走到了一起。我最近才覺得無論如何怎麼去忘,都忘不了生活裡那些有過的,也不能重來的人和事情了呢!我怎麼覺得我自閉了,我被現實出現的很多事情誤導了我的思想,讓我背叛了我純淨地靈魂了呢?”似乎很多事情從發生到結束,想忘記又難以忘記的往事,都處在了一個到如今都有了誨人不倦意義的過場。梁博文回應著說“明豔,生活裡的困難,很多都是暫時的。隻要我們能邁步,敢邁步,沒什麼會難倒咱們。你不是也都看到了,有那麼多讓咱們覺得走不過去的路,我們不是都走過去了麼?現在我們有理想,也有能力去實現我們的夢想,我們還能考慮有些問題會難為到誰這個問題呢?”變向地用獲取了的知識多少就可以去解決多少對應的問題,既安慰了自己,同時也去勸慰了陳明豔。
李心蕾回到家,就到本市最繁華的一家商場參加了工作,每天的工作不忙,不過還是有些費心。她負責員工服務質量的管理,以及安排員工平時工作時涉及到的日常事務。工作的開始,她也存在對環境不熟悉,對工作性質陌生,也有一定的困難不能麵對和解決員工之間出現的問題,以及突發的員工與顧客起衝突的事項。可是隨著她漸漸地熟悉了工作環境,順利地解讀了正常地管理軌跡,工作也有了頭緒。她利用處理問題的管理手段,去引導員工回避部分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的概率,因此工作變得輕鬆了,也有條不紊了。李心蕾對梁博文笑著說“博文,我們沒有聯係的這段時間,怎麼就像被催眠了呢?我們的學習生活,不管哪方麵的事情都那麼地順利。我們說得直白一點吧,我們的生活裡還是處處都充滿了曙光。就算離開學校時擔心的麵對現實去生活的希望渺茫,我們不相信我們的紙上談兵,我們懼怕的老師說的書麵的知識還有待實踐,我們需要解決的和麵對的問題似乎無處不在,我們還是走過了認為最低靡地步入社會求生存的那第一步了。”和梁博文的想法也沒多大地偏差。
梁博文在一個雨落下的午後,看著窗外的大雨滂沱,細細地追憶著走過的日子。她感喟地想著“我們現實麼?很現實!現實得去接受知識,現實地應對一切。我們每天思索著如何應對一切,我們要接受部分必需的知識,再去補充現實生活中遇到的問題需要的那部分知識,還麵對了解決現實的問題,卻越來越覺得學得知識不夠用了。這段時間,我隻能如同在母親懷抱裡,被關愛著,也重新有了被護養的消極心理。我們經過了必須地努力,即使要走入社會尋求必需地解決最基本的生計的問題了,我們還隻是一個完全不諳世事的嬰孩罷了。”知道很多事情還須接受,不是說有多努力和付出多少,就會解決需要的所有地問題。
梁博文如願以償地進入一家合她心意的公司,而且剛開始投入工作遇到的問題,也完全如同陳明豔所說。工作的性質相同,兩人隻要想彼此了,就用書寫書信來交流一下,說說生活中遇到的困惑的事情。她們經常交流工作中的不足,也不時地總結著得到的工作經驗。或許兩人采用得書信來往的方式,有了足夠地篇幅可以說明所想所知與所困惑的問題,也有利於交流工作經驗做到了暢所欲言,因此使得工作能力得到了很快地提升。他們公司的經營性質不相上下,公司的管理模式也近似,也都需要公司生產出產品,再出售產品,從中獲取盈利。她們接受公司的安排,在貨物對外流通中,做到了最大範圍擴展。兩人的業務地界不同,但是付出的多少並不存在差異。如果業務有了,她們就按照公司的規定去辦理。如果沒有,她們還得親自去到有需求的公司,去想辦法地發展新的業務。他們利用書信把友誼傳達了,也把感情傾訴給了彼此,即使生活條件還都隻能安於現狀。
夏天很快地過去了,秋天來臨的時間也好像很短暫。袁小傑在深秋時分回想著陳明豔和她在電話裡說到的話語,也對他們畢業後的這段時間追憶了一回,才在與梁博文的首次通信中說“博文,我又想你們了。我沒想到,想你們的滋味居然那麼不難覺得痛。你會不知道什麼是真不覺得痛?或許有種感覺叫痛徹心扉,是我們都不願去提及的,是不是?”也第一次相約在離開校園後,與久彆地梁博文搞一次聚會。梁博文看完信件以後,從抽屜裡拿出了那本珍藏了同學們書寫了同學友誼,也留下了通訊方式的同學錄,找到了袁小傑留下的電話號碼。她穩了穩發抖的身體,按下了那串數字,直接撥通了袁小傑的電話。她聽到電話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而且是輕聲地問著“博文,是你麼?你好麼?”梁博文用力地按壓了一下說不清的一種心情,話音輕柔地說“小傑,是你麼?我是博文,我很好!我也好想見到你們,你說地點吧!”感到一如昨天才離開學校的感覺,也爭取著袁小傑提到的聚會的意見。袁小傑話音有些齉聲地說“我們都說風鈴是青春。我們還是抽周末休息的時間,就到那裡聚會吧!我一會和明豔聯係一下,待會,我回給你。”不言可知,很想去那座她買下風鈴的山上看看。梁博文答應著“好吧!我先掛電話了!”還是先掛斷了通話。袁小傑按了一下掛機的按鈕,又撥通了陳明豔的電話,依然話音輕慢地說“明豔,博文答應了,我們就按說好的,可以麼?”和等在話機前的陳明豔聽著決定的事情,也聽到成明豔答應著“好的!我們下個周末見吧!”也都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