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生動又透徹的一場理論課(2 / 2)

梁博峻聽著梁博文的話,也理解她說的話意。她想到第一次看到陳明豔,和聽到陳明豔的聲音,本來有的怦然心動到現在已經有了空空的感覺,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梁博文看到梁博峻安靜地想事,還是提醒著說“哥,前麵路口停車,本姑娘到家了。”對說的事情沒有出現結果,感到挺無奈的,卻還是阻擋不住思想的調皮。

梁博峻開車來到了住宅區的門口,把車停了下來,和值勤室裡的樓區管理員揮手打著招呼。樓區管理員看了看他,抬手示意著稍等,把住宅區的門按開了。梁博峻關起了車窗,踩下了油門,開車奔進了住宅區。梁博文還在想“對於一個人來說,如果生活不能出現轉機,那麼這個人就得不停地走下去。如果一個人的生活變成了兩個人的生活,對於沒有心理準備去接受這種生活的一方,就會是一種負累吧!”因為愛情既有令人向往的美感,也有醜陋地你死我活的不爭地實例,出現在他們經過的人生路上。

梁博峻停好了車,梁博文推開車門下了車,也打開了院門。梁博峻走在前麵進了院子,看著梁博文把門關了起來,才走到了家門前。梁博文把鑰匙遞給他,讓梁博峻打開了家門。此時,客廳裡的燈,依然亮著。冷正敏戴著老花眼鏡,用如同古董的竹木棒針,兩根經過了刮磨而成的光滑的棒針,一針一針地編織著毛衣。梁博文又想到了家裡幾個孩子平時穿的毛衣,和毛褲,還多數都是出自她的手。但是,沒有誰認為她織出的毛衣穿在身上有不合適,和所謂手織針不均勻,有粗糙不美麗之處——當然毛衣的花樣多是正反針交替構成的立體圖案。對於很多人看來僅是平庸織物,沒有機織的細膩,和那麼有欣賞價值,可確實異常地溫暖。

梁博峻看到冷正敏坐在沙發裡,本來有筋骨的一位老太太無論坐在哪裡都看著孤寂,再有顯得沙發寬大,燈光又不是太明亮,即是挺溫馨的場景,反而也顯得更是孤寂。梁博文看著她遲疑了一下,才走到了她的跟前,話音輕柔地問著“奶奶,怎麼還不休息呢?”說著,站直了身,走向了廚房。她進門的時候怕驚到了冷正敏,這會又擔心著冷正敏有沒有吃晚飯。

冷正敏從老花鏡上抬起了眼睛,說著“博文,你彆看了,奶奶吃過了。我和博輝,還有你小叔他們一起吃的午飯,還有晚飯。你還是趕緊洗澡,早點休息吧!明天就得上班了,班上有的事,還得需要你去忙呢!”再看向了梁博峻,問著“博峻,你是不是和叫冬月的那位姑娘,開始談戀愛了呀?這都多長時間沒消息了,怎麼沒說談,就開始了呢?你說談就談吧,還領著博文。這城裡城外的燈,還不比咱們家的燈亮堂。”心裡又有了心事。梁博文還是習慣地走進了廚房,直到看到早上放得碗筷換了地方,才懷著忐忑不安地心情微笑著,走出了廚房。

客廳裡,梁博峻坐在冷正敏的跟前,和冷正敏說著話。梁博文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說著“奶奶,您這又是在為冬月姐的婚事操心吧?剛才在車上,我聽我哥說了,冬月姐現在可是一家大公司領導的未婚妻了。您孫子呢,他沒那能耐,您也沒那福氣。”本來不在意的一件事情,可是說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有些刺楞。梁博峻笑著說“你知道就知道吧,說這麼多乾嘛呢!本來不是一個屋簷底下能生活的人,你再怎麼說,也不能把他們強拉到一起呀!”也沒有惱,也沒有煩躁,反而被梁博文說話的腔調逗笑了起來。梁博文卻語氣很重,悶聲地說“瞧您,還美得不輕呀!我能說得出來,您也能笑得出來。當然,這事又不是買菜,我能不懂。我聽到了,還是我家的大事,我能不管?我和奶奶說,她的福氣還沒到,也不是和彆人說。”覺得說多了也不是好事,不如直截了當地把以後想說的都說到了,免得徒增心理負擔。冷正敏急忙地插話說“你都多大了,還沒個正性。你不和人家談戀愛,還不興人家談戀愛了?”把他們說的話打斷了。梁博峻歎息一聲,淡然地笑著站起了身,說著“奶奶,你們早點休息吧!博文,你明天還得工作,今天也沒時間休息,你關好門,就早點休息吧!”說著,就往家門跟前走。梁博文答應著“哥,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們再電話聯係。”把梁博峻送出了院門,看著他開車離開了,才把院門鎖了起來。

梁博文回到家裡,冷正敏看了看她,沒有再說話,直接走去了臥室。這時,小花貓看著梁博文叫了幾聲,也隨後跟著冷正敏跑進了臥室。梁博文想說話,也隻是說著“奶奶,我馬上也回房間休息了!”換下了鞋子,走進了臥室。然後,她還是取出睡衣,打算先洗澡,再休息。

時隔不久,梁博文把晚上要做得事情,還是按部就班的全部做完了。換洗的衣服依然在陽台上滴著水,她拉著衣服的衣角,透過窗口看看窗外,隻有路燈的光影朦朦朧朧的又流離著,折射在了窗玻璃上,還扯出了幾道輝煌刺眼的光線。她看了一會,走回臥室,關起了陽台的門。她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走到床前,按開了台燈。她感到燈光照耀的房間裡,如似有一種淡泊地心境。她的身影在房間裡,飄渺出了一片昏暗地影子。由於台燈的亮度被燈罩遮擋著,不過還是有比較亮的光影照在房間的牆壁上,就像畫出了一圈太陽穿透雲層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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