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走進公司,還是直接走向了梁博峻的經理室。不過,她走進了經理室的門,還是隨即又退了出來。
梁博峻沒太理會她的小情緒,看到她推門進了經理室,也沒叫住她。他卻是輕輕地敲了敲走廊一側的會議室的門,然後輕輕地推門走進了會議室,話音柔和地說著“我們已經把梁博文接來了,咱們準備去吃午飯吧!”看到陳明豔站起了身,探身往門外張望著。何冬月也站起了身,淺笑著說“梁經理,我已經按您說的,預訂好餐廳了。如果您沒有其他的安排,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了。”說著,往會議室門外走。
梁博文看到經理室內沒有人,還是轉身走出了經理室。她看梁博清站在會議室的門外,往她這邊看著。她聳了聳肩膀,淡然地笑著,反手拉起了經理室的門,邁步走到了梁博清的跟前。
陳明豔穿一身淡粉藍色職業套裙,上衣下擺有裁製微折的荷葉紋理,分開的套裙微過膝部,臀部以下是有了設計感的裙擺,半綻放的自然垂感的如喇叭花的樣式。她恬然地笑著,也沉了沉不怎麼平靜的心情,和走到跟前的陳明豔緊緊地擁在了一起。陳明豔感到梁博文全身都輕柔,可是抱住她的那刻卻覺得沉重,微微地怔了一怔,隨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梁博文也發覺到觸動了她的敏感,於是立馬放空了一下身心,也輕聲地打趣著說“明豔,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再這麼稱呼你了呀?你和我說說,我以後要怎麼稱呼你,才合適呢?”頹然間從心思裡略過了幾年走來的部分情節,過去都是激動也喜悅的開場,如今卻有了委屈感的陣陣難過。
陳明豔鬆開了梁博文的手,看著梁博文,兩腮紅得像兩瓣粉紅色的芙蓉花,並沒刻意地接話。何冬月看到梁博文臉色白皙,還不是平時有的健康的白皙,話音溫柔地說“博文,這個星期也沒看到你,問了你哥幾次,你哥才說你不舒服。現在好多了吧?”抬手撫著梁博文的胳膊,關切地看著梁博文。梁博文話音提了提,微笑著回著“冬月姐,沒事,我隻是小感冒。我媽不放心,非得讓醫生給我看看,還不得不掛了幾天點滴。您看,聽她們的也沒錯,我不是又好好地了嘛!”卻緊緊地握住了陳明豔的手。梁博峻悶聲地說“再好好地,也要小心彆把胳膊閃了。你瞧瞧你們幾個,胳膊還沒小藕節粗呢!”走過了梁博文背後,瞥了一眼何冬月,接著話音略長的說“走吧……餓了,餓了……大家也都餓了吧!”往外走去。梁博文在心裡泛著嘀咕“一點小毛病能難倒誰呢?”曲起了胳膊,握起了拳頭,做了一個大力菠菜的姿勢。梁博峻走著,腳步遲疑地回頭看了看梁博文,隻有無奈地低頭笑了笑,又步履如常地往前走去。陳明豔體會著兄妹的話意,和動作,尋思著“多麼偶然的一次聚會呀!”漠然地笑了笑。
大家剛準備邁下台階的時候,一位長相挺拔英俊的大男孩,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梁博峻快步地走下了幾階台階,和這位英俊的大男孩握了握手,卻輕聲地和他說著話,往停車位的方向走去。
由於梁博峻公司業務部經理上官駱,與陳明豔在業務上直接打交道,也在與陳明豔一起回到了公司以後,又匆匆地回家看了看父母,再返回了公司。他與梁博峻在停車處,才分開走到了各自的車前,拉開了各自的車門。隨後,他們謙讓著同行的幾位,分彆乘坐上了兩輛車,奔往了商業一條街的那家地方特色的餐廳。
餐廳門外,他們先後下了車,何冬月在梁博峻和上官駱停車其間,與同來的幾位往餐廳裡走著,也走在前麵客氣地帶著路,並與他們相互謙讓著走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