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發大財。
兩人互看一眼,又看了看王軍,黑子笑嘻嘻的說道:“每天管肉就乾。”
他家裡就一個爺爺,近了說,總不能讓老人一直養著自己,往遠看,他還想給爺爺養老。
“滾,以後有錢,自己買去。”王軍罵了他一句。
王珍珍說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以後不管是誰想的主意,全員通過咱們就可以乾。
誰的項目,誰主導,賺的錢他拿一半,剩下的,出力多的多拿,少的少拿,至少留百分之十五做流動資金,以後投資新項目用。”
王豐產問道:“我都行,錢不夠怎麼辦?”
“各自拿錢投資,按投資比例再來分,到時候再商量。”
黑子問道:“誰是領頭的?”
王珍珍笑了,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傻大個,其實是有成算的。
黑子被她笑的有點心虛,解釋道:“我知道對內你肯定是領頭的,但是對外呢?如果也說是你的話……”
他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懂。
她一個傻子的名頭就沒法服眾,更何況年齡也小,還是個女人。
彆扯男女平等,她連個宅基地都拿不到,這個時候實際情況就是這樣。
“對外就說是王軍。被抓了,也是他坐牢。”王珍珍笑著看向王軍。
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下來後,環境會寬鬆很多,這種小生意,不可能坐牢。
但是,他們不知道。
王軍想了一下:“可以。”
大家商量了一下緊急的工作,房子還是要建,現在地方隻夠住宿的,酒陳化的位置都沒有。
一直囉嗦到安南回來。
王珍珍趕緊結束第一次股東大會:“第一批酒單價8-10元,預計有200瓶,我先說一下分配比例,軍哥10%,你們兩個5%,30%做流動資金,不滿意的現在跟我說,你說的有道理就按你的來。”
黑子一臉迷茫,王豐產眼睛都亮了,按10元一瓶算,他們可以分到100元,現在一般人工資一個月才幾塊錢,天啊。
“這錢不能這樣分,我們拿太多了。”他是真的覺得這錢燙手,他們就砍了苦蕎,幫了一下忙。
王珍珍把他們往外趕:“所以,不留你們吃飯了。”
三人正情緒高漲,一起去了王軍家,擠在他的臥室,坐的坐,躺的躺,怎麼都睡不著。
黑子:“鏟鏟,你掐我一下,我怎麼就覺得跟做夢一樣。”
“不準這樣喊我。”
王軍:“嘴嚴一點,把我送進去,我就把你們都供出來。”
“哪能啊,哥。”王豐產滿腦子都是房子怎麼建,下意識回道。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哥,我陪你一起。”
“呸呸呸,媽的,老子是要賺錢的,滾。”
周末,王珍珍獨自上了山。
跟趙叔說了那麼久的鬆茸,但是目前為止,她在山上還沒有見過。
她要進深山找找,要不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