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秋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語氣冷的像零下三十八度掛在外麵的秋褲:“你懂的多,你來說!”
“切,我說就我說。”
言溪滿臉認真的看向警察,開始了一番讓人不得不信服的狡辯...額...是解釋。
“警察同誌,其實是這樣的。一開始我跟這位美女閒著無聊,於是我們倆就開始玩一個叫互扇耳光的遊戲。結果曼姐來了,覺得這個有些很有趣,她也想加入我們,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如火如荼的展開了這項遊戲....”
“嚴肅一點,你在戲弄我嗎?”
“怎麼可能呢警察同誌,不信你問她們倆,都是自願加入的。”
警察分彆掃了一眼三人臉上的戰利品,接著略帶同情的看著言溪:“可是...你嘴角都打出血了,真的隻是個遊戲?”
言溪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是自願的。”
警察看向坐在言溪身旁的兩個人,兩人都很默契的點點頭。
幾個人打的這一架,居然都很默契的不打臉,除了剛開始的幾個巴掌以外。畢竟都是靠臉吃飯的,砸人飯碗就沒意思了。
那兩人的臉上雖然沒掛什麼彩,可身上的傷痕卻多的離譜,言溪的勁道把握的剛剛好,保證顧曼秋和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晚上回去翻個身都疼。
“好吧,你們簽個字,坐在這兒等人來接。”
警察的話音剛落言溪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易染急匆匆的跑過來,看到她嘴角的淤青和血漬時眼色一冷,表情瞬間沉下來。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言溪聽見問話趕緊阻止,自己剛才好不容易騙過警察,你小子可彆給我戳穿了。
她朝著言溪擠眉弄眼的,言溪眉頭一皺,略帶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眼睛也打壞了?這還能拍戲嗎?”
“閉嘴!”言溪小聲的阻止一句,易染立即閉上嘴。
她心中感慨萬分,哎,我這一生如履薄冰。
“警察同誌,我的家長也來了,我可以走了吧?”
二人走出警察局大門,言溪終於鬆了口氣。易染瞧著她這副樣子,眼中有些心疼又帶著幾分生氣:“你究竟怎麼搞的?”
“哎呀,小事。就是玩個遊戲而已。”言溪笑嘻嘻的回應一句,看了看身後,身後無人,她又貼近易染小聲的說:“我臉上都是外傷,她們倆才可憐呢。”
易染沒有聽進去她的話,一臉擔憂的神色,輕輕撫了撫她嘴角的血漬。
“疼不疼?”
她愣了一瞬,那一瞬間在腦子裡連兩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繼而又快速恢複理智,不停告誡自己:不要淪陷不要淪陷,老娘不是戀愛腦,隻要榮華富貴不求一絲真情.....
“哎呀,放心吧,我沒事。”
“不要再讓自己受傷。”
易染這句話溫柔的徹底,要不是死過一次她就淪陷了。她咧嘴一笑....收回一個咧嘴,嘴邊疼的不行。
剛捂住嘴角呻吟一句,身後就傳來了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
嗯...九九成,這聲音她熟悉,就是不要荷花的倆姐姐。
言溪回過頭,看著二人滿臉的得意的樣子嘴邊不自覺地罵了一句,含媽量極高。
她上輩子一直叮囑自己要做個講文明懂禮貌的高素質公民,罵人從來超不過神經病三個字。
如今?嗬嗬,老娘攤牌了,沒素質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