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將我太爺爺送回來。”
陸玲瓏從張楚嵐那裡取得真經了，對付秦壽也多少有點底，
吃軟不吃硬，至少順著暫時不會出意外，
但秦壽如果本來想做什麼，也彆想著阻止，攔不住，隻能防止他一時興起，節外生枝。
謝我？
在拖延時間嗎？
好一會後，
秦壽發現陸玲瓏並未出現任何狀況，
“呃？”
“沒毒？”
秦壽喃喃自語，當下高看一眼，這麼好的機會不試試嗎？
陸家人還真是那麼回事。
既然如此聊聊也行，
眼前也算個合格的工具人，
“陸玲瓏，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在謀劃什麼啊？”
陸玲瓏心中一動，
張楚嵐一邊說順著秦壽，一邊說不要打聽秦壽在謀劃什麼，
那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
他自己要說啊？
我可沒問。
兩人在客廳坐下，秦壽的語氣很正常，仿佛在說家長裡短的小事，
“先聲明一下，我想當好人，隻是身不由己。”
“再聲明一下，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要用現在的視角看待，當你站的位置不夠高的時候，看到的東西局限性太大。”
“聽說過弊在當代利在千秋的說法吧？我做的事就差不多。”
陸玲瓏很配合的點點頭，把不情願不相信的神色藏得很好。
“你也知道，我很厲害對吧！”
“但人不能止步不前。”
“大事現在不能和你說，古人都說了，事以密成，言以泄敗，”
“但談談當下的小事還是可以的，
為什麼我要策劃襲擊龍虎山？
為什麼我早可以拿下你太爺爺，卻非要等到天師來之後。”
“為什麼我抓了你太爺，又把他放了？”
陸玲瓏聽得慢慢直起身板，
“我就是要外麵的人知道，道教聖地龍虎山，天下最大的異人門派，我秦壽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一代絕頂，天通道人，不過如此，我要做的事，天師也攔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綁走他的摯友無能狂怒。”
“十佬？我說抓就抓，說放就放，隨心所欲。”
“哪都通抓我的手下？一個電話，他們就得乖乖放人，不然我會在半夜擰下他們的腦袋。”
秦壽停頓下，
陸玲瓏適時猜測，
“你在掐尖？”
“要通過摧毀上層的信用，自上而下的獲取其他異人心中的地位與威信？但也隻能獲得凶名吧？他們隻是怕你，未必會幫你做事。”
有點偏差，但秦壽認可這個說法，
“凶名有時候更好用。”
“以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如果按部就班的前進，活到死都未必能乾成一件大事，
這個世界上阻力太多了，
我沒時間和他們扯皮，
威名也好，凶名也罷，
等那些阻力知道某件事，某些人與我有關的時候，
問題就直接解決了，或者根本就不會產生問題。
提前清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