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總得試試吧,小蝶不明不白的走了,是我們心裡的結。”
“哼。”
年輕男子不再說話,但是眼神凶狠地瞪著林清河三人。
“有病?”
王富貴擋在林清河麵前朝年輕男子惡狠狠地看過去。
完了就把地上的自行車推起來。
“不愧是鳳凰牌哈,質量就是好。”
王富貴嘻嘻笑著說。
班主任的車子好像車頭壞了,被他推到巷子一角存放。
小蝶家就在巷子口轉角第一間。
房子跟鎮上的其他房子無異,庭院不大但是乾淨,剛進門就能看到停著的一輛小吃車。
眾人跟著這家人進了堂屋,堂屋正中間供了一張黑白相,照片中的女孩大約十四五歲,長發齊肩,笑的燦然。
遺像前擺著新鮮的水果,香也在燃著,足以看出這家人對女兒的重視。
多麼好的年紀,可惜早死。
林清河看到相框上的黑氣濃重,班主任、中年夫妻、年輕男子身上的黑氣開始被相框上的黑氣引去。
“我們夫妻倆從鄉下到這都20年了,靠賣小吃買了塊地,生活好不容易有起色。”
中年男人拉開板凳,示意眾人坐下。
“可惜女兒啊,我的女兒啊……為什麼那麼多學生都沒事,就我家小蝶淹**。”
“你是她的老師,你帶隊的,是你的失職,你是**凶手。”
婦女掩麵哭泣。
“對不起……”
班主任想要給小蝶點香,被年輕男子拒絕了。
林清河是聽明白了,小蝶是在一次班級組織的外出活動中,不小心溺水而亡,帶隊的老師就是侯老師,這也成了侯老師心裡過不去的坎。
林清河走到小蝶的遺像前,伸出右手往相框上方一團如墨的黑氣摸去,左眼中的右手是抓空的,然而右眼中的右手卻是被黑氣裹住了。
林清河立馬把右手抽回,她拿出口袋裡的銅鏡一照,手上沾染的黑氣瞬間消弭。
林清河把銅鏡裝進口袋。
又在口袋裡翻了一下,抓出一張褶皺的黃符紙,把符紙展開,符是空白的。
自從上回張彤事情後,她就習慣在身上裝幾張符。
“有朱砂沒?”
畫符需要朱砂,但是這東西不方便裝身上。
她打算用黃符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