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致幻**(1 / 2)

天命女道 小戈 12812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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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忠這話一說,其他人心裡瞬間涼下來。

林清河走到空心地旁,想要將空地砸開。

姚玉忠轉了個頭看到林清河還在麵不改色,垂頭喪氣說:“還砸那乾嘛,已經進入循環了。”

“是嗎?”

林清河笑了一下,她用力將空地鑿穿,拿著手電筒照進去,裡麵依舊深不見底。

姚玉忠還躺在地上側著身子歎氣。

姚玉忠說:“我沒騙你吧。”

“林大師,我們是要被困在這裡了。”

“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就怕這循環是消耗體力,體力要是耗光了真就出不去了。”

蘇建與姚玉忠一言一語。

這話不無道理。

林清河原地坐下,其他人亦是,先前過多的體力消耗讓他們渾身乏力,要是再折騰下去必定被消耗而死。

“這就是九九歸一的意義吧,九九歸一,一生萬物,往複循環,至死擺脫不出去。”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幾分了?”

“手表現在還不能用。”

蘇建的手表**,秦朗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亦不轉。

“先吃點東西喝口水吧。”

林清河坐在地上歇息,眼睛也在不住打量四周環境。

黃老三作為精怪短時間不吃不喝就當空穀了,凡人卻不行,即便是有陰神之魂的林清河她的身體也不過肉體凡胎。

黃老三見林清河抬頭四看,就從她包裡翻出水壺遞給她。

黃老三說:“清河,先喝口水吧。”

“好的謝謝。”

林清河接過水壺便喝水腦裡不住思索。

“我們從第一座石室到這座石室總計是十座。”

“十座石室裡什麼都沒有,隻有兩樣東西。”

“怎麼了清河,你發現了什麼?”

林清河自顧自地分析起來,蘇建恰好聽到她的聲音,便停下嘴裡咀嚼的食物細聽起來。

“一樣是肉身石雕。”

“一樣就是牆上這白色的白蓮花圖。”

眾人目光順著林清河的話語看過去。

“我們每到一層肉身石雕就有一次變化。”

“但是一直沒有變化的就是牆上的白蓮花。”

林清河起身走到白色顏料勾勒的蓮花跟前,她的手摸在蓮花上,一股刺手的顆粒感撲麵而來。

“這個白蓮標誌大小線條沒有變化,還是很刺手。”

蘇建聽到林清河這麼說立馬湊上前,用手感受了一下白蓮花,的確摸在手裡是粗糙的。

“若說古人工藝粗糙,那為什麼石雕刻畫的光滑細膩?”

“這白色顏料塗抹的蓮花如此刺手?”

蘇建也忍不住懷疑:“對啊,古代的白色顏料並不難得,就是女子塗麵的鉛粉都是光滑細膩的。”

“那這卡手的顆粒是什麼?”

林清河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企圖利用短短的指甲摳出一塊顆粒。

那顆粒雖粗糙卻又柔軟,根本摳不下來。

“我來看看。”

姚玉忠聽了林清河的分析立馬轉坐起身,他走到白蓮圖案跟前爬上牆上細細觀察。

一層白色濃厚的顏料上布滿一層灰,先前被林清河扯拽的地方的灰已經被蹭掉,姚玉忠用手指摸到一塊鼓起的小顆粒,他伸出手指甲將顏料劃掉,露出裡麵的黑色圓鼓鼓的如虱子大小的東西。

這東西皺皺巴巴兩頭尖中間圓像植物的種子。

姚玉忠了然於胸。

姚玉忠說:“每一塊顆粒恐怕都是這個東西。”

“這是什麼?”

姚玉忠笑說:“這是**粒,也就是**種子。”

姚玉忠又連續刮了半麵牆,他的指甲縫裡都是白色的塗料,地麵上也已經有一排細細的堆積的白色塗料粉末。

他把塗料刮掉,讓眾人看個仔細,隻見半麵牆是密密麻麻的**種子覆蓋其上,剛好作白蓮花的花形骨架。

“這東西致幻。”

姚玉忠繼續說,“我在西南地區下鬥偶爾會遇到這種東西,一般是主人家為防止墓裡遭竊故意迷惑人的把戲。”

“不過人家有良心,下鬥前墓門都會刻上提醒,可你若強行開墓出了事隻能怪自己本事沒到家。”

姚玉忠說起往事還充滿回味,話鋒一轉話裡話外都在孬唐賽兒不講武德。

“你都來挖人墓了誰跟你講道理?”

“切,就我說一句難聽話,考古和盜墓有什麼區彆?”

“不都是挖人家祖墳麼。”

“你……考古是保護文物,盜墓是偷盜行為。”

“要我說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我挖你祖墳你同意不?”

“我去,我真的……”

秦朗畢竟年輕聽了姚玉忠的話忍不住懟回去,二人就這麼從解釋**種子到現在針鋒相對。

林清河見形勢收不住,立馬給黃老三一個眼神,黃老三就站二人直接拉架。

黃老三勸說:“彆說了彆說了讀者都以為你們在水字數了,趕緊想辦法出去吧。”

“所以說**種子讓我們產生幻覺?”

蘇建問,“那幻覺是的什麼?”

“把這打碎就知道了。”

“都站遠點。”

兩名武警手抬石雕掉落的頭直直朝白蓮花砸去。

石雕幾十斤重,被兩個大男人狠狠甩過去,牆壁隻出現一絲裂紋,他們又抬起石頭再甩過去,三五次下來牆壁四分五裂。

“嘭”地一聲牆麵轟然倒塌,倒塌後方才看清橫切麵竟厚有半米寬,破壁殘垣下前方出現一條石壁通道。

林清河手提著**照過去,能清晰地看到前方道路以及轉角的折點。

秦朗大喜:“老師,前麵出現路了!”

“咦,我們來時的出口也在。”

“這裡是實心的?”

林清河看向發聲處,正是秦朗,他正站在原先被林清河鑿出窟窿的地麵旁,如今那個窟窿洞消失不見了,唯有一地的石雕碎代表這裡發生過翻天覆地的毀滅。

林清河回頭看,身後是來著的路,前麵是前進的路。

這裡安靜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唔,我怎麼睡著了?”

“不知道啊,你剛剛突然不見了。”

“你錯過一場經曆,我們剛剛經曆了……”

陳溫和的聲音也從林清河的耳邊響起。

她看著揉著眼睛的陳溫和覺得一切太詭異。

林清河閉上雙眼決定催動天眼來看看這洞裡是否有詭異,墓室本身陰氣就重,林清河除卻看到在場眾人頭頂的氣運雲,其他地方則是一片烏壓壓的不成形的黑氣。

姚玉忠聽了林清河的分析立馬轉坐起身,他走到白蓮圖案跟前爬上牆上細細觀察。

一層白色濃厚的顏料上布滿一層灰,先前被林清河扯拽的地方的灰已經被蹭掉,姚玉忠用手指摸到一塊鼓起的小顆粒,他伸出手指甲將顏料劃掉,露出裡麵的黑色圓鼓鼓的如虱子大小的東西。

這東西皺皺巴巴兩頭尖中間圓像植物的種子。

姚玉忠了然於胸。

姚玉忠說:“每一塊顆粒恐怕都是這個東西。”

“這是什麼?”

姚玉忠笑說:“這是**粒,也就是**種子。”

姚玉忠又連續刮了半麵牆,他的指甲縫裡都是白色的塗料,地麵上也已經有一排細細的堆積的白色塗料粉末。

他把塗料刮掉,讓眾人看個仔細,隻見半麵牆是密密麻麻的**種子覆蓋其上,剛好作白蓮花的花形骨架。

“這東西致幻。”

姚玉忠繼續說,“我在西南地區下鬥偶爾會遇到這種東西,一般是主人家為防止墓裡遭竊故意迷惑人的把戲。”

“不過人家有良心,下鬥前墓門都會刻上提醒,可你若強行開墓出了事隻能怪自己本事沒到家。”

姚玉忠說起往事還充滿回味,話鋒一轉話裡話外都在孬唐賽兒不講武德。

“你都來挖人墓了誰跟你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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