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離開,湊到韓垚、柴子悅旁邊,有說有笑起來。
李崇火冒三丈,不理解道:“聶雨玄、秦昆,你倆攔著我乾嘛?!出來混講個麵子,他竟然說我打不過他?!他算什麼東西!”
王乾算什麼東西,秦昆最了解。
秦昆點了根煙笑道:“淡定,胖子那人最猥瑣,如果不是十成十的把握,他絕對不會放這麼大的大話。”
聶雨玄打了個酒嗝,醉醺醺道:“那胖子身上穿著五屍皮,你還真打不過。咱倆一起出手,還勉強有的一拚。”
“不可能!什麼狗屁五屍皮!裝神弄鬼!”
聶雨玄道:“五屍皮包羅金木水火土五行,是五具死屍受到五行死刑被殺後,他們的皮囊。披上後能用出大賢良令·五術流觴!符宗大多數符都是殺鬼的,但大賢良令屬於殺人符,再加上金剛符護體,你一點勝算都沒有。”
聶雨玄說完,李崇啞口無言,秦昆也漲了見識。
沒想到,王乾還有這法器。
……
演武場,牛猛一行來到初試地方。
‘陰靈初試’
一杆白幡高掛,白底黑字,隨風搖擺。
“阿彌陀佛,牛哥,和尚不是說過,不來這裡嗎?”
水和尚被剝皮鬼、無頭鬼押著,表情悲憤。
“你說的是不去貪狼井,來這可是主子要求的,還由得了你反抗?”
“就是,膽小鬼!”
嫁衣鬼跟在旁邊,心情大好。
她恨老槐樹,老槐樹讓她失去了這裡。
但是嫁衣鬼是喜歡鬼城的,不得不承認,投靠了楊慎的老槐樹,把這裡治理的井井有條,比她在的時候,好的太多了。
嫁衣鬼的心情也有些複雜,複雜到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恨對方,被關在邙山古墓70多年,再回來,鬼城真的變化很大。
嫁衣鬼的旁邊,是吊死鬼,吊死鬼作為這裡的常客,再回到這裡,有些唏噓。
陰靈初試的評判台上,吊死鬼道:“某以前還是坐在那裡的,現在隻能站在這了。”
嫁衣鬼微微一笑:“堂堂雲尊麾下三十六惡刀衛之首,現在刀都沒了,還敢吹噓過去的事情。”
吊死鬼在嫁衣鬼麵前向來客氣:“白壁人,某的刀其實就在城裡,其他三十五個家夥的刀也在城裡,楊慎獨行北方那天,就把我們遣散了。我們很不理解他的做法,那些東西是他給的,我們也都沒帶走。”
嫁衣鬼沒回答,吊死鬼也就不再追憶以前。
“那幾個鬼將,是什麼來頭?”吊死鬼指著和他們一起來的鬼將,開口問道。
“那是主子的道友們麾下猛鬼。”
“這群是茅山徐道長的鬼差,為首的是雪樓謝氏白無常——謝子遲,身後是鬼將雷桃鬼,剩下兩個,都是徐法承道長的鬼差,飲火鬼、人燭鬼、碎骨鬼。”
“旁邊的,是酆都觀莫道長的鬼差,餓死鬼。”
“這邊的,是北派祭家韓上師的鬼差,祭爐鬼。”
“這個拖著一串爛鈴鐺的女鬼,是北派鐘家柴上師的鬼差,纏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