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春胭突然害喜的厲害,吃什麼吐什麼,仆人見狀連忙去告知管家,管家連忙讓小廝去請大夫,並通知在朝堂上的柳逍遙,柳逍遙聞言春胭身體不適,便立刻放下手中的軍務,快馬回到王府,此時,正好遇上剛剛將大夫請來的小廝,三人一同來到春胭房中,大夫上前為躺在床榻上的春胭診脈,柳逍遙看著日漸消瘦的春胭,十分心疼與自責。大夫把了把脈搖了搖頭,柳逍遙見狀連忙詢問道“大夫,我家夫人怎麼了?”大夫摸了摸胡子說道“夫人,氣血兩虧,如今還懷有身孕,這胎兒怕是難保啊!”柳逍遙聽到大夫的話十分詫異,懷孕?柳逍遙滿臉問號的看著仆人,仆人搖了搖頭,管家此時走了進來,聽說王妃懷孕十分開心,可是看眾人的表情卻一臉疑惑。
柳逍遙看著春胭,春胭低著頭沒有說話,柳逍遙連忙詢問大夫說道“大夫,可有何良方能保住胎兒,又能讓我夫人身體好轉?”大夫搖了搖頭說道“難啊!夫人氣血兩虧,本就不適合懷孕,加之抑鬱成疾,這便是難上加難。”柳逍遙著急的說道“大夫求求您想想法子吧!”大夫摸著胡子說道“也罷,醫者父母心,我試試吧!”管家便陪著大夫走出了房門,仆人也跟著退了出去,房內就留下柳逍遙與春胭,兩人就這樣待在房中,一言不發,過了半晌,柳逍遙突然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懷了身孕?”春胭說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柳逍遙說道“不知道該如何說?難道孩子不是我的,是金睿軒的嗎?”春胭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胡說什麼?我跟你成親以來都不曾見過他,你怎麼可以如此想他,又如此汙蔑我?”
柳逍遙也頓感自己的說的話有些不對,便又閉口不言,春胭見柳逍遙不說話,更加認定柳逍遙是覺得她與睿軒不清不楚,十分氣惱的說道“著孩子若是他,我便那日就隨他離去,又至今日,我也不想待在著王府,更不想待在你身邊,沒有這孩子也好,你就不該讓大夫來瞧。”柳逍遙聽到春胭的話語,十分生氣,一拳重重的打向牆,鮮血順著手指縫流了下來,看的春胭著實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查看,柳逍遙卻推開了春胭,春胭一個不小心摔在床榻上,柳逍遙見狀連忙上前查看,自己知道剛才意氣用事,春胭推開柳逍遙的手說道“不用你管。”
柳逍遙手上的鮮血留下了床榻上,春胭看著床榻上的鮮血,不免有些心疼,便輕輕地拉起柳逍遙的手說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柳逍遙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看著春胭細心的為自己包紮的模樣,生怕弄疼自己小心翼翼的模樣,柳逍遙突然不由自主的將另一隻手伸出撫摸著春胭的臉頰,春胭抬眼望著柳逍遙那雙炙熱的眼神,一時之間紅了臉。春胭為柳逍遙包紮好後,便又說道“你總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柳逍遙聽到春胭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十分開心,一個箭步走到春胭身後抱住春胭說道“我愛惜你啊!你彆生氣了好不好?我剛剛說錯話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你日日跟我在一起,這孩子毋庸置疑就是我的兒子。我錯了,你不好離開我好不好?”春胭輕輕推了推柳逍遙的手說道“你放開我,我的確不想留在王府胭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也不知該如何說。柳逍遙見狀連忙說道“你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對嗎?你是害怕生孩子對嗎?”春胭說道“你也聽到大夫說的,我不能懷孕,你是王爺,位高權重,你的地位需要有人繼承,可我不能為你生育,你還不如放我走。”柳逍遙緊緊地的抱住春胭說道“我不在乎,我隻要你,我可以不要孩子,隻要你好好的,隻要
你一直在我身旁。”春胭拿柳逍遙沒辦法,便不在說下去,隻是小聲地說道“我疼,你彆把我抱得這麼緊。”柳逍遙一聽連忙鬆了鬆手,輕輕地在春胭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對不起,大夫說了你要好好休息,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休息。”春胭點了點頭,柳逍遙將春胭抱上床榻,兩人躺在床榻上,春胭不在向從前那般依偎著柳逍遙,隻是一個人靜靜地躺著,柳逍遙見春胭如此防備自己,也不敢將手伸過去,不一會兒,春胭漸漸睡去,柳逍遙看著春胭熟睡的臉龐,也漸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