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一進屋,就看到那條黑色裙子。
他臉色冷漠,“放在這是要辟邪嗎?”
薑音無心回答他的問題,“你怎麼來了?”
“來檢查。”他搞得跟自己真是這裡房東似的,張口就來,“例行檢查水電設備的好壞,另外看看你有沒有帶彆人非法入住。”
薑音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他說得也沒錯,儘管滿臉寫著我彆有所圖。
薑音規矩坐在一旁。
裴景川說是檢查。
實則正事一件沒做,直接走到她身邊來。
他慢條斯理的扯掉領帶,解開扣子。
薑音垂下眸子,不看。
直到健壯的身體壓過來。
薑音抬頭看是他的胸肌,低頭看是他的胯,乾脆閉上眼,無力道,“裴景川,你又要乾什麼?”
裴景川幽幽道,“我的檢查完了,該你檢查了。”
“我檢查什麼?”
“不是說我睡了白昕昕?我來自證。”
他明明在耍流氓,但是語氣又那麼穩重,正經得好像是在教人讀書寫字。
沒有衣服的上半身,溫度灼人。
薑音深呼吸一口氣,忍不住絞緊了手指,“不用證明,你們睡沒睡都跟我沒關係。”
“哦。”
裴景川壓緊了幾分,“既然我證明過了,那你以後也不能跟彆的男人睡覺。”
薑音睜開眼,滿是疑惑,“憑什麼?”
“你的疑問我可以理解為不服氣,既然不服氣,那你就繼續檢查我的。”裴景川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忍不住瑟縮。
裴景川注視著她,摁著她的手一路往下走,“薑老師,你怎麼檢查我都可以配合。”
薑音不想摸那個東西。
梗著脖子認栽,“行了,我信行嗎?”
裴景川勾了勾唇,勢在必得的看著她通紅的臉,“不跟彆人睡?”
“……嗯。”
裴景川這才鬆了手。
但他沒有打算放過她。
坐在沙發上,裴景川看著那套熠熠生輝的黑色裙子,嗓音微啞,“今天你這一身我還沒有看夠,穿上我再看一次。”
薑音總覺得他藏著壞心思。
搖頭不肯,“時間太晚了,懶得折騰。”
“要我給你換?”裴景川微微眯眼。
薑音咬咬牙,仿佛自己天生就是被這個男人壓製的命,起身去換了。
這會單獨穿給他看,她反而覺得難為情。
站在那,跟個木頭樁子一樣,“你看吧。”
裴景川冷嗤,“薑老師,你在顧宴舟麵前笑得跟朵花一樣,在我麵前就一臉性冷淡,這是職場霸淩,懂麼?”
薑音,“……”
真是一張嘴讓他說完了。
她也不管了,“覺得不好看我去換了。”
說完就往臥室走。
背後的男人突然壓過來,將她抵在牆上。
熱烈的吻,似克製許久放出來來的猛虎,在她的脖子,後背,腰肢上不斷肆虐。
又疼又麻。
薑音忍不住低呼。
“你是狗嗎?能不能輕點?”
裴景川本來沒打算做的,她叫成這樣,他眉頭緊緊擰著,呼吸如火。
“今天不去臥室了。”
“就在這吧。”
“裙子雖然長,但是很方便,做完不洗,帶著我的味道去做顧宴舟的女伴,如何?”
薑音腦子裡嗡的一聲,仿佛有什麼塌了。
她臉頰紅得滴血,一把推開身後的男人,“裴景川你個死變態!”
裴景川吻住了她的唇。
手一把撕碎了身上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