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清了清嗓子,“王爺隻喜歡我家側妃,早晚的事。”
鹿溪:……
丫頭,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鹿冰輕蔑一笑,“哦,早晚的事……既然如此,請讓我和側妃說一句話。”
和側妃說話,用不著那麼多禮儀,更何況墨承霄是異姓王,不是真正的皇子。
春暖剛想發作被鹿溪拉住,看一眼鹿溪後退到一邊。
鹿冰捂了捂嘴,“還以為姐姐升為正妃了,白讓妹妹開心了一番。”
鹿溪撇嘴,“現在應該最開心吧?你個小白花。”
鹿冰不懂什麼是小白花,但直覺告訴她那不是好話,臉色沉了沉,“姐姐何必與妹妹針鋒相對?既然姐姐得到了寒王的信任,為何不能拉妹妹一把?”
鹿溪不解,“得到寒王的信任?你聽誰說的?”
鹿冰捋捋頭發,“這還用說嗎?你幫著他對付丞相府,再得不到他的信任豈不是眾叛親離?”
鹿溪揉揉太陽穴,“你說的有道理,按照你的說法,丞相府已經把我當敵人了,對吧?”
鹿冰:……
她是這個意思嗎?
鹿溪擺手,“既然我們是敵人,那我更不能拉你了,告辭。”
鹿冰擋在她麵前,“鹿溪,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怎麼知道鹿碧城的存在?是不是墨承霄得到的消息?他想做什麼?”
鹿溪皺眉,“你這是問了三句話。”
鹿冰哼道:“你彆管,你實話實說就行。”
鹿溪伸手推開她,“我憑什麼對你實話實說?滾開。”
說完,她大搖大擺離開。
鹿冰恨的牙癢癢,想動手又怕毀了自己的形象,氣得使勁跺腳。
她想接觸鹿碧城,誰知他已經搬離了西郊彆院,她一時找不見他,隻好堵著鹿溪問。
隻是,還沒問出什麼,鹿溪就走了。
可恨!
剛擺脫掉鹿冰的鹿溪二人再次被鹿泉亭和鹿泉崖堵住,春暖後悔得想哭,“主子,奴婢不該讓您出來。”
鹿溪挑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妨。”
鹿泉崖冷笑,“怎麼,有了墨承霄做靠山,你不懼做丞相府的叛徒麼?”
鹿溪也笑,“做叛徒總比做一顆棋子好,你覺得呢?”
“鹿溪,父親將你養這麼大,你真的就如此冷血?”鹿泉亭痛心疾首。
鹿溪看他,“那麼,你覺得大哥怎麼死的?”
鹿泉亭一愣,“大哥走錯了路,父親忍痛除掉他也是為了丞相府,你該不會因為大哥的事背叛丞相府吧?”
鹿溪翻個白眼,“不如,你們去調查一下,鹿冰可能知道實情,你們得好好問問。”
“鹿溪,你還在挑撥離間?”鹿泉崖氣的要打人。
鹿冰絲毫不怕,“隨便你怎麼想,我隻想對說你們一句話:一名合格的父親是絕對狠不下心殺了自己孩子的,除非……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鹿泉崖衝到鹿溪麵前,剛舉起拳頭就被鹿泉亭拉住,“你瘋了?”
鹿泉崖咬牙切齒,“她背叛丞相府,還血口噴人。”
鹿溪閉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