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鴻溝(2 / 2)

而在現實中,光芒璀璨的魚尾盤踞在床上,在杜鸚夢中所出現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隻是神明用了些小手段,讓杜鸚以為那都是夢。

甚至夢裡發生的還不夠完整。淩淵幾近瘋狂地吻過她身體每一寸,兩個人的信息素充斥著整個房間,狹小的房間徹底成為欲望的海洋,而淩淵卻還不夠滿足。

她無法滿足於一遍又一遍折騰杜鸚的身體,卻無法觸及到她的內心!

她貪婪地抓著杜鸚的頭發,將她昏迷的臉拉起來親吻,執迷又狂熱。到底誰才是誰的信徒?

這一夜比之前都要瘋狂,幾乎有點像是發熱期了。神明在痛苦和憤怒中,用盛大張狂的性,妄圖填補內心的空虛。

性是美好夢幻的。

可這樣單方麵的性絕不代表愛。

淩淵抱著昏過去的杜鸚,在間隙怔怔坐在自己的魚尾上,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和杜鸚中間隔著那麼深、那麼深的鴻溝,神明的身份,世界的任務,永久標記的A與O,“邪魔”的彌漫……

沒有關係,她會跨越所有鴻溝。

隻要她的小信徒願意往前走一步就好。

可是……她都說了討厭標記她的Alpha了!

想起當時的場景,淩淵就氣得,又來了一次。

*

第二天早晨,杜鸚腰酸背痛地在鬨鐘裡醒來,手機剛剛好來了消息。

她打開一看,居然是上司程米拉發來的:

“由於天氣惡劣,今天全部門帶薪休假一天,好好休息,明天照常上班。”

這消息來得太及時了,杜鸚在腦子裡給公司磕了個頭,立刻繼續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她才被餓醒。

隨便點了份外賣,她非常遲緩地爬起來洗漱,一不小心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頓時嚇一跳!

她怎麼這麼……奇怪啊?

嘴巴有點兒腫,水水潤潤好像被吸過太多次的果凍,身上處處都是奇怪的紅色斑塊,好像吻痕……又好像是被蟲子咬,或者和床單摩擦產生的。

怎麼回事?杜鸚想起昨晚的夢境,具體細節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但她還記得那些荒唐的、奇怪的姿勢,幾近瘋狂的畫麵,被魚尾纏繞接近窒息的感覺……

她又做了一晚上的春、夢,把自己差點兒累死在夢裡。

被永久標記以後,Omega就會這樣……欲求不滿嗎?每天晚上做春、夢的程度?

還是說,或許並不是夢呢?

她轉著身子看身上這些痕跡,忽然一歪頭,查看自己後頸。

後頸紅腫抬高,看起來有點像發熱期。上麵沒有咬痕,很光滑。

……果然。杜鸚被自己的猜測逗笑了,難道說有人在風雨交加的半夜裡爬上二十樓,在門鎖和窗戶緊緊關閉的情況下,不知怎麼的進入房間強行和自己……而自己還全程沒有醒過來?

完全天方夜譚。

況且杜鸚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什麼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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