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接過這張包含著巨大權力的紙張,凡是持有這張紙的人,所說的話便有了和首領同等的效力。拿著它去下令的話,五大乾部以下的成員都必須聽命,否則就會被當作叛徒處決。
“拿著這個,連乾部都可以隨意驅使。”森鷗外托著下巴,仿佛不經意地說:“聽說你和身為乾部的太宰還有些私人交情,這就是所謂超越立場的友情吧,他的實力可謂是出類拔萃,再過個四五年,也許就能殺了我篡位了。”
織田作之助聞言,立刻抬頭看了眼森鷗外,卻無法從他略帶孩子氣的笑眯眯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真意——
或許這也是一種玩笑吧。
織田作之助隻能這麼想道。
在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展開背後,總感覺隱藏著細小的不協調感,這種不協調感讓織田作之助的內心,隱隱地浮現出了一絲不安。
“對了,織田君。”森鷗外喊住了準備離開的織田作之助,問道:“我聽說你身上挎著的這兩把槍,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是為什麼呢?”
織田作之助沉默了一下,反問:“您是以組織首領的身份命令我回答嗎?”
“不,隻是出於個人的興趣想問問看而已。”
“那麼,我不想回答。”
森鷗外有一瞬間瞪大了眼,眨了幾下,似乎被織田作之助這句話給震驚到了。
幾秒後,森鷗外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好吧。那你就出發吧。”
“我會期待你帶回的好消息。”森鷗外紫色的眼眸看著織田作之助離開的背影,可是眼瞳中又似乎沒有映照出織田作之助的身影,而是隻剩下了一片深邃的黑暗。】
[齊木空助:把這麼高的權限交給一個底層成員有些荒唐和微妙,可偏偏這個行為也是合理的。因為正如安室透所說,織田作之助需要‘銀之禦令’才能調動黑手黨的人幫忙,而且隻有他在知道失蹤的人是阪口安吾的時候,不需要給出任何理由,就能讓他行動起來。]
[空:其實太宰治先生也是另一個可以行動的人選,可惜……他已經在棋局裡了吧?]
[五條悟:是要利用織田作之助處理掉太宰治?]
[森鷗外:嗬嗬,如果當時我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就不會說‘再過個四五年’這樣的判斷了。]
[森鷗外:正如這次放映說到的,太宰君給港口黑手黨帶來的利益可想而知,四五年後可能帶來的威脅,和這四五年間太宰君會帶來的利益兩相比較的話,我怎麼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段趕走太宰君呢,這也太虧本了。]
[齊木空助:唔,以你這個判斷也是‘合理’的來推算,即使你要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驅逐掉太宰治,也確實不應該是在這個時間點行動。]
[太宰治:是啊,像森先生這樣看重利益的人,恨不得多壓榨我幾年吧?]
[森鷗外:太宰君,可不要在外人麵前抹黑我的形象。我看重的不是利益,而是‘最大化利益’,也就是‘最優解’。]
[太宰治:嗬,也不過是包裝上好聽的說法而已。]
[逆回十六夜:稍等下,從當前已知的結果逆推,太宰治先生確實因這次的事件離開了港口黑手黨吧。所以,意味著還有一個目前沒有公開的、利益更大的‘需求’嗎?]
[太宰治:異能開業許可證。]
[林憲明:那是什麼東西?]
[阪口安吾:異能開業許可證,是由異能特務科頒發的,可以讓異能者團體合法在日本活動的證書。]
……
……
……
——啥玩意?!
阪口安吾基本沒怎麼在放映廳說話,但這一說就把因各種原因沉默的人炸了出來——
[江戶川柯南:啊?等等?這是什麼意思?黑手黨也需要持證經營?這還能合法持證呀?!這樣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法的吧?]
雖然同為第一線的高危世界,但工藤新一其實一直無法認可《咒術回戰》世界或《文豪野犬》世界的觀念。
殺人是罪惡的行徑,難道因為世界觀不同,殺人就不是犯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