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野突然貼近,霸道專製地在她唇邊汲取。
他總是這樣,想什麼做什麼,一點不顧及她的感受。
她緊緊咬著牙關,阻止他的氣息入侵口腔,可專屬於他的味道在鼻尖糾纏不清,愈來愈濃烈。
惡心!
她不能再任由顧廷野肆意踐踏她的身體。
電光火石之間,謝溪揚手一巴掌扇下去。
可顧廷野提前預感到了一樣,抓住她的手向後合攏單手禁錮,不悅的動作比開始還要野蠻。
力量懸殊太大,蠻力她沒有任何勝算。
等到顧廷野慢慢侵入,她微張開嘴,虎牙鋒利地咬下他的唇肉。
顧廷野吻技高超,稍一退開又輕巧含住,玩弄在股掌之間。
吻到深處。
直到她憋紅了臉,一口氣喘不上來,顧廷野才鬆開。
綿長的吻,粗魯急躁。
謝溪氣喘不勻,前所未有的侮辱在心底蔓延。
一臉嫌惡地看著他,拚了命才把罵顧廷野的話咽回去。
想要拿回資金離開顧家,她就必須忍。
忍受顧廷野所有不公平的折磨和威壓。
盯著她火氣驟降的臉,顧廷野的唇角勾起一抹嘲弄和不滿,“你什麼時候真正聽話,而不是裝乖扮柔弱,再來找我談放過你。”
她以為流兩行淚,他就真信了?
演技簡直不要太爛。
謝溪如臨大敵地呆在原地,雙手無力垂落下去。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顧氏掌權人也需要陪女人演戲嗎?”他一定很得意吧,觀賞一隻衣不蔽體的寵物在他腳底下裝模作樣,以為騙了所有人她真的很乖。
拿著他的錢手忙腳亂地轉移,自以為天知地知,沒想到她的目的全被顧廷野看透了。
從始至終都是她一廂情願的計劃。
“阿淵,你們在這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