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克震驚地看向李良,質問他為何要這麼做。同時,電話裡也傳來了段天的嚴厲質問。李良緊握著遙控器解釋道:“據我所知,朱明明是背著她的混蛋爹朱安邦和老不死的爺爺朱順昌綁架的你妹妹,所以她不可能把人藏在醫院這種顯眼的地方。”王亞克忙追問他為何如此肯定,而李良則再次陷入了回憶之中。
在敢撣的一處高爾夫球場上,英俊的林哥將球準確入洞,贏得了朱明明的熱烈掌聲。然而,就在朱明明準備嘗試揮杆時,卻被匆匆趕來的民兵打斷了興致。朱明明嚴厲地嗬斥民兵後接過手機查看彙款情況,卻發現數額不符。正當她嚴厲質問民兵時,一條短信突然發送到了她的手機上。林哥走過來詢問情況,朱明明卻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少女模樣敷衍過去,然後帶著民兵匆匆離開。
在幽暗的地牢深處,彤彤無助地躺在冰冷堅硬的水泥板上,她麵頰蒼白無血,眼中閃爍著深沉的絕望。惡徒們的殘忍折磨,已在她身心上刻下了無法磨滅的傷痕。就在這絕望的時刻,牢門突然吱呀開啟,兩名民兵粗魯地闖入,毫無憐憫地將她從水泥板的囚牢中拖起。另一人則迅速用黑頭套遮蔽了她的視線,隨後,她如同無力的玩偶被架出了牢房。
頭套被粗暴地摘下,刀疤男的眼前重現光明。他發現自己已被牢牢綁在椅子上,而麵前站著的,是神情冷峻、身著便裝、肩背背包的李良。李良正專注地翻看著手機,屏幕的光影在他臉上跳躍。“你他媽的是誰啊?不知道我是誰嗎?快把我放開……。”刀疤男的威脅還未落音,左手便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釘在了椅子把手上!緊接著,這廢棄公寓中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李良將手機屏幕上的情侶照片展示給刀疤男,聲音中透露出切齒的恨意:“說,人在哪兒?”刀疤男在劇痛中哀嚎著回答:“他們…被帶去敢撣了,是小姐綁的他們,跟我真的無關啊…。”李良聞言,憤怒地扼住他的咽喉,繼續逼問。刀疤男掙紮著透露出信息:“她叫朱明明,是敢撣潛龍山莊的副總裁,那小妞被關在哪…我也不知道,連老爺也不知道。”說完,他哀求李良放他一條生路。李良拔下釘住他手的匕首,隨即一腳將他連同椅子踹倒在牆角。劇烈的疼痛讓刀疤男陷入了昏迷。李良將女包扔在昏厥的刀疤男身旁,轉身離去。不久,這棟廢棄公寓中傳出了慘叫聲,一條眼鏡蛇從鏽跡斑斑的鐵門下悄然爬出。
從回憶中抽離的李良,臉色陰沉地對王亞克說:“亞克,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王亞克轉頭看向他,眉宇間滿是疑惑。李良皺著眉頭,沉聲說:“不管段小姐被救出後情況如何,你都得接受。”王亞克追問其意,李良正欲解釋,突然注意到監視醫院的無人機傳回了新的動向。
被蒙麵惡徒挾持的彤彤,麵無表情地注視著前方的鏡頭。她的臉龐憔悴,淤青依稀可見。另一名惡徒凶狠地抓起她的頭發,對著鏡頭咆哮:“姓段的!你還有兩天,立刻打1000萬美元到賬,否則你妹妹性命難保!”視頻錄製結束後,這名惡徒摘下麵罩,露出了朱小輝的真容。
彤彤被戴上手銬、蒙上頭套,由三名惡徒押送至醫院大門外。一名惡徒拉開越野車的後門,另兩人則粗暴地將她塞入車內。隨後,越野車轟鳴著駛離現場。路邊的攤販和顧客對此已司空見慣,無人上前過問。菜攤老板娘望著遠去的車影,不滿地抱怨著丈夫的無能,“如果那死鬼能抓幾個‘豬仔’,我也不用在這毒日頭下曬著。”
越野車在市郊的山間公路上疾馳。副駕上的惡徒不懷好意地瞥向後座的彤彤,而駕駛者則警告他收起心思。他宣稱彤彤是自己的獵物,畢竟今晚的“享受”他已拱手相讓。而在遠方的山坡下,李良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無人機傳回的實時畫麵,記錄著越野車的行進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