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太願意讓她見孩子,她也可以的。
她隻是想要這筆錢,救她媽媽。
“我知道了。”韶音沒再說什麼,站起身來,垂眸看著她道:“三天一次。”
這種事情,一周兩到三次,就足夠了。排卵期可以算,但排卵期不代表一定能懷上,所以不用算,就三天一次。
“其他的,就跟上次一樣。”她又道。
岑蔓聽到這個,臉上頓時漲紅了,腦袋垂得低低的:“是,太太。”
她年紀小,又性子單純,覺得這種事情很羞人,在韶音麵前抬不起頭來。韶音則完全不覺得,在她心裡,這種事跟吃飯喝水也沒什麼區彆。
“嗯。”她點點頭,見女孩沒有彆的話要說,就轉身上樓了。
身為富太太,她的生活很悠閒。
昨天,她讓灰總給她盤點了下資產。
她名下有兩座彆墅,市區裡三套房子,商場裡有幾間店鋪,辦公樓裡有幾間辦公室,首飾包包車子若乾,現金有一百多萬,每年從家裡的公司大概能分紅兩百萬。
這都是她的婚前財產。
足夠她悠閒度日了。
至於婚後財產,韶音沒打算要。趙希文雖然惡心了些,但也不算對不起她。而“她”雖然也做了惡心的事,可他都受用了,這麼算起來,她也沒有對不起他。
既然這樣,和平分開就是了。
就像她跟何青青他們開玩笑時說的那樣,她現在就是個寂寞富婆。
富婆寂寞了怎麼辦?當然是去玩啊。
鐘素音是上過大學的,專業是外語。但她家裡有公司,不缺錢,而繼承公司什麼的,兩個哥哥都快打破頭了,完全沒她插腳的空兒。因此,她從小就沒有奮鬥那根筋,糊弄著把大學讀完了。
跟趙希文結婚後,就打打牌,約約下午茶,逛逛街,做個sa,打發時間。
韶音接了幾個邀約,跟太太們玩了幾天,發現不如跟小年輕玩有趣,接下來就沒再跟她們約。想來想去,打算去大學裡溜達溜達。
c大允許非在校生蹭課聽,韶音混上c大的論壇,瞅著老師講課有意思的,去聽了幾堂。
瞅著美女帥哥多的院係,又蹭了幾堂。
還辦了張臨時飯卡,蹭了幾頓食堂。
沒事去籃球場坐坐,看看小朋友們打球,日子不要太快活。
就這麼過了十來天,韶音晃蕩到何青青所在的學校,想換個學校溜達溜達。
也巧,她開著車過去時,還沒到校門口,就看到擠了一群人,仿佛在爭執什麼。
“是何青青。”灰總及時彙報,“她有點倒黴,被那幾個男人糾纏上了。”
韶音一聽,眉頭挑起來,將車子靠邊停了。
“你胡說!我沒收你的錢!你胡說!”人群中央,何青青被兩個中年男人抓著,不停掙紮,氣得臉上漲紅,眼淚都出來了。
這兩個男人,正是那天包廂裡的。
其中一人抓著何青青的手腕,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怎麼沒收?怎麼,當初敢收,現在不承認了?”
另一個人也說道:“就是,當初說好的陪我們,怎麼收了錢就跑了?嫌我們給的少?給的可不少了,一晚上兩千呢!”
何青青被氣得,淚水成串成串地掉:“你胡說!我不認識你們!”
人群裡有人看不過去,說道:“你們彆為難女生啊!”
“誰為難她了?”兩個男人不承認,厚顏無恥地道:“滿大街這麼多人,我們不找彆人,就找她,為什麼啊?當然是我們認識了!”
“這小x子拿了我們的錢呢!”兩人露出淫邪的笑容。
韶音擠開人群,來到內圈。
左右打量幾眼,捅了捅一個男生的手臂:“這位同學,可以借你的一隻鞋用嗎?”
這個男生跟室友們站在一起,身邊沒有女生在,韶音就當他是單身了。在他詫異的目光中,笑了笑,指著圈子裡麵說道:“我砸人用。”
男生張開嘴巴:“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他身邊的室友已經有人反應過來了,立刻脫了鞋子,笑著遞過來:“給給給!我的鞋不臭!姐姐請!”
韶音對他笑了笑,然後接過鞋子,揚起手臂一扔!
白色的鞋子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線條,精準地砸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
“哎喲!”男人被砸得頭一歪,捂著臉怒道:“誰砸我?”
韶音拍了拍手,笑吟吟地走過去:“烏龜王八蛋們,還沒找到我啊?這麼多天過去,我都等急了。”看了何青青一眼,笑意微斂,“找不到我,就欺負無辜的小姑娘,真是爺們兒!”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手。
諷刺極了。
兩個男人對她的恨,那是比何青青深多了!立刻鬆開何青青,轉而朝她抓過來:“好啊,你還敢出現!”
“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