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見他們適應過來,便提起正經事道:“含丹姐妹的確很是古怪,且今日蘭泱獨獨提起那二爭一之事你們如何看?我回頭且去細細打聽一二。”
仲慕把玩著小巧瓷杯道:“蘭泱性子倒真有幾分浪漫大咧,隻是顯見的想要與我們交好,讓人摸不著頭腦!”
周連青蹙眉道:“我覺含丹更古怪些,雖然一直隱藏的很好!但我還是感覺她自認識以來,便對常樂有些須敵對之意。我久觀她先時之態,還隱有些許不屑。若隻是清高,看不起咱們一夥人倒是正常,隻單單針對常樂,這就奇怪了。”
仲慕看著安靜吃東西的子斐,挑眉謔笑道:“也不見她也嫌棄子斐,莫不是看上子斐了,才不喜常樂。”子斐口中有物,聞言隻抬眼看他,不答。
常樂忽然靠上椅背笑問仲慕道:“且不說這個,你當初如何看出子斐不同來的?從王眉到劉小六,這一個二個,全是修了媚法的,仲慕你莫不是也修此一道!”
仲慕優雅的翻了翻眼皮,驕傲道:“我學那些個乾嘛!小爺練的可是童子功,是水屬性修士裡最是霸氣的人物!”
常樂奇道:“那你乾嘛見著美人不挨上前說道兩句,顯擺一番不甘休的?”
仲慕挑眉道:“我可規矩的很!不過正經結交一番而已。再說不能折花還不讓賞花不成!”
調侃這兩句,仲慕方正經道:“我之前不是說我兄長修習耳術麼,這是我家老祖傳的七竅法決,因此我才能察覺尋常修士法決不了的細微蹊蹺來。”
周連青卻看著常樂,有些吃驚道:“常樂,你如此肯定劉小六修習媚術,莫不是.....”常樂聞言輕輕勾起紅唇,抬指豎掩中唇,悄悄‘噓’了聲。
周連青撫掌大笑起來,仲慕眨眨眼,看向子斐道:“這...難怪我說那會子怎麼莫名感覺常樂的情緒表現比平常明顯兩分呢!”子斐隻是眉眼彎彎的點頭。
常樂摸著下巴道:“告狀嘛,總要表現得委屈一點才好,可是我做的太過了麼?”
周連青笑道:“沒有,剛剛好,我那會還想著你表現得那般好,沒想到還有藏得更深的!常樂,可真有你的!”
至於含丹姐妹,幾人打算先按兵不動,照常相處便是,時間長了總能看出那二人到底所為何事接近她們。又打算明兒一早把院子撅個底朝天,看看到底怪在何處!仲慕二人才起身回去。
常樂看著子斐消滅乾淨食物,收了食具,正要問他還要不要再來點果子什麼的,卻聽門外剛剛出去的仲慕驚呼道:“連青!”
常樂二人一驚,連忙起身向外奔去,常樂神識瞬間鋪開,二人轉眼也已至院內,卻不見周連青和仲慕在何處,她最大程度放出神識的也未曾找到他們影蹤。
要知她如今神識可籠範圍,比之九層後期修士也不差什麼,最遠能至將近八裡,至少盛名院四周修士院子都能瞬間看儘!
忽然,她感到一陣細微波動在院子角落傳來,輕微到一個不注意便要忽略過去,與子斐一同轉頭去看院子東南角的那口普通的青石井。
她們相視一眼,常樂牽了子斐,二人身上微弱靈光流轉,又是尋常見人模樣。她們一道走過去,想看個究竟。
不想離井口還有兩大步遠,眼前一晃,再看清時就已身處一片沙漠之中了。而且不知腳下沙地有何蹊蹺,綿軟不著力的讓她們無法穩住身形。
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