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辜地眨了眨眼:“不是你剛剛自己說的嗎?”
聞祈京眼神一沉,似笑非笑道:“不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嗎?”
“比如?”
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反問,聞祈京停頓了下說:“比如剛剛那句。”
“那說了會怎樣?”
“想知道?”
“可以知道嗎?”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兩人便來回拉扯了好幾次。
知道要來的是燈光昏暗的地方,薑昭今天妝容上特意在臥蠶處塗了點亮晶晶的液體眼影,從上往下看去,就像掛在眼睛上的點點淚光,配上狐係的睫毛,又媚又嬌,楚楚可憐。
周圍的環境將聞祈京的瞳孔染成了濃重的墨色,黑沉沉的,有著難以忽略的侵略性。
薑昭接觸到他的眼神,像是被燙到了般,慌亂撤離。
她剛剛隻是口嗨而已,遇到真刀真槍的事情就慌了神。
她的眼睛似是因為緊張和羞怯忽閃忽閃的,不知該放哪才好,從聞祈京的角度恰巧能看到她小巧飽滿的側顏,睫毛像是兩把不安分的小刷子在他心頭不停輕掃,密密麻麻的癢爭先恐後上湧。
或許是在特定的環境下又加上了酒精的作用,聞祈京覺得心臟跳動得有些過快了,意隨心動,動作也比往常出挑了許多,他倏地伸出一隻手遮住了薑昭的眼睛,輕輕俯下身,有些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說我是繡花枕頭,那你是什麼,喜歡裝腔作勢的紙老虎?”
他最後似乎笑了下,低沉的,震得胸腔和心臟一塊共鳴。
就在要撤離的時候,聞祈京從她臉上一撇而過的眼神卻又被形狀優美的唇瓣吸引,剛補過妝的唇色如嬌豔欲滴的玫瑰,泛著晶瑩的水光,引人采擷。
她小嘴一張,就要說話,上唇下唇翕張,輕啟又合上,聞祈京壓根沒注意到她究竟說了些什麼,好笑地歎了口氣,看來光遮上眼睛還不行,這嘴巴也要遮上。
聞祈京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後,立刻鬆開手,他站直身子,對薑昭說道:“你先回去吧。”
薑昭也是見好就收,而且他倆出來的時間都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太合適,便沒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快走到包廂的時候,薑昭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以及聞祈京的態度,她覺得自己離目標又進了一步,麵上不禁染上了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