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肘、推臂、下壓,眨眼間就卸掉了對方右手臂,再借力一把將人摔到牆上去,直把人撞得眼冒金星。
整個過程前後不到五分鐘,對麵就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江鶴川嫌棄的走到他們麵前,拿腳踢了下那人的肩膀,將人翻了個麵,讓他的視線仰視著他。
他俯身問道:“是我踩到你的鞋了?嗯?”
寸頭男滿頭大汗,抬頭看他的眼中還有不服。
江鶴川微微一笑,腳尖踩著他的指骨碾了碾。
一直都是用肉包子打狗,突然換成了棍棒自然會遭到惡犬反撲,隻要讓它意識到對棍棒亮出獠牙隻會換來一場痛毆,它就會夾起尾巴乖乖躺下。
寸頭男臉上血色儘褪,立馬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江鶴川見狀挑了挑眉,腳上多用了幾分力,語氣輕飄飄:“哦?那就是存心找我麻煩了?”
尖利的哀嚎聲堵在喉嚨裡隻能發出嗚嗚嗡鳴,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盤亙膨起,臉色呼吸不暢而瞬間變得漲紅發紫,連眼睛都因疼痛充血鼓出。
江鶴川已經很久沒被人這麼挑釁過,存了心要給他一個教訓,特意挑了幾個人體最疼的地方下手,疼得寸頭男瘋狂搖頭,想解釋什麼卻被嘴裡的抹布堵住。
而一旁的小弟見狀縮著手迅速往後退,生怕這祖宗突然注意到他。
欣賞了一會兒兩人狼狽的表情,江鶴川才肯高抬貴腳,扯出塞在寸頭男嘴裡的抹布,聽他如何狡辯。
寸頭男連呼吸都喘不勻,急忙開口:“是蔡學斌他們說的,那時候他們一堆人圍在那裡,我看不清楚,是他們誣陷你的,都是他們!”
蔡學斌就是使喚原主跑腿的那幾個人裡帶頭的那個,這家夥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這人,果斷將鍋甩給彆人。
江鶴川麵露恍然,“這樣啊,照你這麼說那全都是誤會咯?”
寸頭男急忙表態,“對,這都是誤會,都是他們亂說話,我也是被他們騙了啊!”
江鶴川並沒有說話,而是走向一旁裝鵪鶉的小弟,詢問他情況是否屬實。
見他一步步逼近,那小弟急忙點頭,說話都帶著一絲顫,“對,對,是蔡學斌他們說的,不是我們針對你……你,你找他們……啊啊啊啊!”
話說到一半,江鶴川扶住他的手臂,隻聽到‘哢’一聲骨頭回正的脆響,地上的人捂著手臂慘叫出聲。
殺豬般的叫聲在夜晚安靜的廁所裡顯得格外滲人,慘烈的哀嚎讓寸頭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下不禁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惹上這個瘟神。
江鶴川臉上帶著一絲興味,“你們的意思是,他們幾個人不僅踩了你的新鞋不道歉,還把你們當槍使,讓你們來找我的麻煩?”
寸頭男咬